在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探进去第三根手指,紧绷感觉和乳胶手套奇怪触感成功地从赫斯塔尔喉咙里挤出声叹息。他彻底放弃用腰部力量支撑身体,整个人向后半躺在诊疗床上,并且无视被脊背压得发麻手。
“还没到时间呢。”阿尔巴利诺慢慢地说道,他说完这句话又次低头含住赫斯塔尔阴茎,把最后几个词压缩成道濡湿水声,“属于你东西都将会到来。”
而阿尔巴利诺已经熟悉他到知道如何用手指把他拆解开来,那感觉甚至不如何像是深入身体,而像是灼热探针刺入他灵魂。阿尔巴利诺在他腿上不起眼位置留下系列浅浅牙印,把从穴口流出来润滑剂抹得到处都是,这个时刻他依然抬头看着赫斯塔尔,目光缺乏绻缱,全是种难以描摹专注。
赫斯塔尔感觉到他嘴唇都在抖,难以用语言描摹快感如同黑洞般吞
她震惊。她想知道原因到底是因为药没起效呢还是因为你是维斯特兰钢琴师呢……?”
他说着,按着赫斯塔尔腹部,引导他半躺在医疗床上,而自己仍然跪在地板上。阿尔巴利诺轻轻地吐出这个问句,同时把手臂从赫斯塔尔搭在床沿那侧膝弯之下探过去,沾满冰凉润滑剂手指慢慢压进赫斯塔尔臀缝。
“……跟她说,觉得原因是后者。”
他用讲故事样语气说着这件事,两根手指深深地掘进温暖肉体。或许对于对几个月不见面情人来说这样进展有些太快,昏黑之中阿尔巴利诺能听见赫斯塔尔囚服窸窸窣窣摩擦声响,对方挑着整自己姿势,试图慢慢地呼吸。
阿尔巴利诺向着深处摸索,然后凭着记忆按上他认为正确位置。
——确实是正确,赫斯塔尔整个人过电样抖下,在知道隔音好到外面狱警应该听不见情况下也压低声音。实际上他在咬着嘴唇发抖,夹着阿尔巴利诺手腕双腿内侧皮肤在微微地颤。
“你看,就算是没有睾酮,对于前列腺来说,高潮也只不过是系列复杂神经反应。”阿尔巴利诺轻轻地说道,手指微微地转动、屈伸,在手把那些柔软粘膜撑开每刻,对方呼吸都更加急促些。“格里芬女士认为对于维斯特兰钢琴师来说性和杀戮挂钩,没有性就不会有杀戮……但是她可能弄错二者孰轻孰重。”
他又停顿下,赫斯塔尔在黑暗中寻觅他眼睛,那些染黑发丝在微茫月光中泛起些微反光。
“就比如在此刻,”他轻轻地说,“看你也很开心。”
赫斯塔尔声音发抖地笑声,说:“是吗?……觉得如果斯特莱德尸体躺在脚下会更开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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