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有切:血腥味,那些死去人,斯特莱德恐惧目光,等等等等,所有事物似乎都让阿尔巴利诺比平时更激动且敏感些。赫斯塔尔早就感受到那疯狂跳动心跳声,他轻而黏糊啄吻赫斯塔尔嘴角,似乎并不介意让自己显得急不可耐些。
阿尔巴利诺显然在此之前仔细开拓过自己(赫斯塔尔都没法设想他在自己到来之前到底都干点什工作),现在再把时间花在扩张上似乎本身就是种浪费,赫斯塔尔估计自己毫不费力地就能直接伸进三根手指去——总之,赫斯塔尔最后就选择直接这把阿尔巴利诺压在祭桌上搞他,这位曾经律师除浑身浴血之外跟站在法庭上
在起。
——现在这个句式又得更新,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案发现场尸体边上跟别人搞在起,“不止次”。
实际上赫斯塔尔在把阿尔巴利诺裤子扯下来时候心态甚至已经很平和,在这种环境下,阿尔巴利诺再搞出什幺蛾子他都不会震惊。
所以,当他发现阿尔巴利诺在西裤下面穿男用吊袜带之后,甚至只是用单纯欣赏目光往那上面多看几眼——要知道,自从松紧口男袜被发明出来之后,男性就基本上不再用袜夹和黑色束带固定他们袜口,这玩意现在基本上只能在时装周T台上看见。
阿尔巴利诺在祭桌上撑起上半身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赫斯塔尔表情,他现在身上只剩下件衬衫和松松垮垮丝绸领带,下半身未着物,大腿根上湿漉漉水迹在灯光下反射出细碎光芒,小腿皮肤被黑色尼龙带压出道浅浅红印。他嘴角又稍微往上挑挑,显然打算说点什。
赫斯塔尔卡在他要开口之前把自己沾满血食指和中指粗,bao地捅进阿尔巴利诺嘴唇之间去,沉着声音威胁道:“你要是现在打算说关于吊袜带和新娘任何东西,就把别东西捅进你嘴里去。”
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弯弯眼睛,用牙齿亲昵地咬咬赫斯塔尔指尖。
但不管他如何表现得亲昵,这件事依然有许多疯狂之处:他们在座无人、灯火辉煌教堂之中,赫斯塔尔身后有六个死人,他脖颈上那个新伤口还在滴血,以后可能会形成另外个伤疤。除此之外,阿尔巴利诺衣冠不整地躺在他面前桌子上,而斯特莱德——活生生斯特莱德——挂在他们前方不远处。
如果去年圣诞节时候有人跟赫斯塔尔说现在他会处在这样环境里,他肯定会选择对着那个跟他说话人脑袋开枪。
最为讽刺是,去年这个时候,他有那几个瞬间曾经还真心诚意地希望布兰卡·阿雷奥拉能冲着阿尔巴利诺头开那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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