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时候弹给
听听？”他道。
“你这是在预示什吗？”他
指腹轻轻擦过那几颗红痘，声音有些遗憾，“浪费
个晚上。”
明白过来他意思，陈迦南脸颊有些烫。
沈适眸子倏地深刻起来，他很认真低下头去，点点亲上她脖子，那只手慢慢扯下边睡衣肩带，转而覆上那处温软。
陈迦南身体僵下。
他做这事从来都很有技巧，只是手指轻轻揉搓便让她全身发紧。沈适看着她副如临大敌样子，只是笑笑并没有再做什。
她安静下，默不作声也不动。
沈适偏眸看眼她脸色，从床上坐起来。她背看着很单薄，睡裙裹着她年轻身体，沈适自后靠上去。
他伸手环上她腰：“生气？”
陈迦南垂下眼看他手，又挪到身后他衬衫上，他睡相很好，没什褶皱。领口解开几颗纽扣，加上又是昏暗清晨，他气息撩过来有些不稳。
于是她说：“那是事，不推。”
沈适先她步醒来，那时天还未亮。
他侧着身子，手撑着胳膊看身边女孩子。昨晚后来能感觉到她最开始僵硬，慢慢好像也就那睡着。
沈适静静看着，感觉很舒服。
这姑娘发梢有点翘，眼睫毛很长，张脸皙白素净，睡着时候跟个小猫似乖，点刺头都没有，两年前压根没有想到她耍起性子来这张嘴还挺厉害。
吵醒她是通陌生电话。
“你去那老年团般都做什？”沈适手指在上头轻轻旋着，“吹长号？”
陈迦南在他胸膛里微弯着腰，胸脯挺起。
“有时候会弹琴。”她说。
沈适笑：“你那个老师好像对你寄予厚望。”
提到柏知远，陈迦南吸口气。
沈适似是而非“嗯”声，下巴擦过她后颈，目光落在她胸前。他抬手覆在睡裙外胸脯上方那几颗红痘上，粗糙指腹摸上去温温热热。
“现在来例假还出这个？”他问。
陈迦南有愣住会儿，以前和他在起做，总有那几天不舒服时候，不知道他是不是记住日子，总是很准确在那几天放过她。
她“嗯”声：“就这两天。”
沈适忽笑下。
沈适当时也楞下，看着她好像颤下，接着睁开眼。他皱皱眉头，平日里睡个觉都是这不安稳吗。
陈迦南将手心朝上搭着额，像是在缓下样子。
他抬手拿过手机递给她，陈迦南反应两秒才适应身边有沈适，还有他这个动作。她接过手机，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按接听。
是老年艺术团活儿，沈适听到些。
陈迦南挂断之后，听他淡淡道：“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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