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也睡得很晚?”陈迦南反驳,“前两天打电话都是十二点。”
柏知远皱下眉:“那是没办法,赶时间。”
“开学事情很多吗,非要暑假做?”
柏知远沉默片刻,微微侧头看陈迦南眼,好像要说什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不咸不淡“嗯”声。
“老师,有个建议。”
“都是些你们这种专业性很强教授吗?”
“可能……”他顿下,“还会有些商界人士。”
陈迦南若有所思点点头,想起沈适,不知道会不会去,有好几天没有见面,好几次电话里那人声音听着也是挺疲惫。
“想什呢?”柏知远问。
“没什。”她说,“远吗?”
“您什时候还抽起烟来?”她很吃惊。
柏知远笑笑。
“男人抽烟很奇怪吗。”他说。
“还以为您这样温文尔雅谦和有礼教授都不碰这个。”陈迦南说,“原来都是装。”
柏知远差点被烟呛到。
那几天沈适去香山出差,偶尔会给她打电话。
陈迦南平日里也就待在工作室,倒也没什很重要事情,大多都是做些没什技术含量活儿,偶尔也会和几个师兄师姐切磋琴艺。
李熠华下周在南方有几场演奏,他们都要过去。
那地方距离香江自驾车还有大概半天路程,她想在去之前回去趟。傍晚离开工作室时候和老师告两天假,便回学校收拾行李。
柏知远给她打个电话。
“说。”
“您真该谈个女朋友。”陈迦南诚恳道,“还能管管你。”
柏知远笑下。
“你倒是热心,都操心起这个。”
“男人三十朵花,您行情好着呢。”
“市中心那边。”柏知远说,“要是困睡会儿,到叫你。”
“这才几点哪睡得着。”
“你平时几点睡?”他问。
“十二点吧。”
“以后少熬夜,这个点你肝也得工作。”柏知远说,“身体很重要。”
“好好说话。”他轻责。
陈迦南笑。
坐上车她才仔细瞧身边人眼,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格外正式,黑色衬衫穿在他身上有些禁欲,和平时不大样。
“是什宴会?”她忍不住问。
“群人而已。”他说,“不必紧张。”
“今晚有没有时间?”他开门见山。
她楞下:“有。”
半个小时后柏知远开车停在她宿舍楼下,他点都不着急样子,甚至还点根烟抽,抽到大半陈迦南出来。
女孩子穿着简单及膝裙,短发向外翘起。
柏知远有愣会儿,被手里夹着烟烫到才回神,看见这个姑娘笑脸灿烂朝他跑过来,高跟鞋吧嗒吧嗒很清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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