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晚上,除丁点不适以外,冉宇桐大体已经恢复如常。
但是馋裴书言海底捞式服务,他故意多抻会儿。
当小少爷倒是舒坦,可等俩人钻进个被窝,他又开始馋人家身子时候,裴
冉宇桐发誓他没有装,他不会因为这档子事让裴书言为他请天假。
但他此刻无力地趴在床上,连抬起胳膊配合对方给他穿衣服都费劲,更不是假。
妈,裴书言怎会这大!
网上不是说男人25岁之后都是走下坡路吗?裴书言都27,怎还能这……
他25岁之前得啥样?要是俩人中间没分过手,他现在会不会已经牡丹花下死?
冉宇桐耳尖微微颤,没作声。
裴书言俯身吻上来。
唇瓣相贴瞬间,这次吻便注定是不同。
往前裴书言大多是循序渐进,很少上来就亲得这浪。
充满攻击性舌横冲直撞进柔软口腔,掠夺着,莽撞着,纠缠着,被爱着。
裴书言正站在洗手间门口,手里不知勾着条什黑色东西,好整以暇地看他。
“宝宝?”他几乎藏不住眼底不怀好意探究,没留情面地问:“昨晚干什?”
冉宇桐脑中霎时闪过道白光。
当然是他看人家洗澡情欲滥起,晚上偷偷吃自助餐。
只是这人怎连自己换掉内裤都不嫌弃啊!
冉宇桐长时间出神引来裴书言警惕,后者把架起床上人胳膊,不由分说地将他揽入怀中。
“是不是难受?”裴书言心疼地拍着冉宇桐后背:“别逞能,难受要告诉哥哥。”
哎呀,冉宇桐后腰麻,被裴书言分外腻歪语气弄得险些耳朵出血。
“是啊。”他将脸蛋枕在对方身上装娇弱:“对不起,又耽误你,还得为请假……”
说完这话之后,裴书言果真扛不住,又是怪他不要说胡话,又是怜他脆弱巴巴,最后连哄带亲带伺候,这天连地都没让他下。
“老婆。”裴书言含着他唇,模糊不清地问:“想吗?”
冉宇桐被亲水光潋滟,连带着喘息唔声。
干燥手掌探进衣襟,抚过春色满园,早熟樱桃不愿被撷取,引来鸟儿婉转轻啼。
“新婚燕尔已经有。”裴书言咬着他耳朵说。
“是不是该洞房花烛?”
“什都没干。”他坐直身体,梗着脖子道:“年纪小,青春期正常生理现象。”
裴书言用拐着弯语调哦声,坏得都有些不像他。
“倒是你怎窥探别人隐私,讨厌不讨厌。”
被戳破冉宇桐恼羞成怒,给出信号等着裴书言哄。
“讨厌不只有这点吧?”裴书言顺势接道:“帮不上老婆忙,才是真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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