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
也分不清究竟是喜欢这份工作，还是工作带来
精神状态。”林述文说，“不过有
点，可以肯定告诉你，是你给
足够安全感，才能让在工作中找到另种安全感。”顿顿，“唔，有点绕，听懂
？”
“听懂。”贺淳语气酸酸，“猫猫独立。”
林述文瞥过去，“不喜欢吗？”
“喜欢。”贺淳内心哼哼，早就不止是喜欢程度，老子只是憋着没说出来
“靠，猫，你是损还是安慰啊。”
林述文闷闷地笑，看来是损成分更多。
“对，上个月没跟你说，你又涨工资。”贺淳撇嘴，“八千出头，是因为转正吗？”
林述文点头，遂又感叹，“有八千啊，还挺多。”
“多个鬼，你那累。”贺淳不爽地哼哼，明目张胆地吃飞醋，“你工作那努力干嘛，有那精力工作，还不如分点时间来想想。天天，干起活来饭都不吃，傻不傻！”
淳沉默。
林述文抿唇，又向贺淳靠靠，说，“搂紧点。”
贺淳用力，林述文半个身子歪倒进他怀里，贺淳郁闷地把脸埋进对方颈窝里蹭。
“猫猫，觉得，嗯，你没以前那需要。”
林述文愣愣，想抬头看，被贺淳掌摁回怀里。
林述文好笑地看着无理取闹贺淳，揪他头发，“狗子，你老实说，是不是后悔？”
……
是，后悔。
贺淳嘴里说却是，“不后悔。”
林述文静静望着他，道，“贺淳，工作很累，但很充实。”
“以前们每天都打电话，最近，频率变少。”贺淳说，“没有怪你意思，你忙，很累，理解。有时候也会忘记给你打电话……第二天想起来会很愧疚，你呢？会生气吗？”
“不会生气。”虽然不打电话，但每晚睡那个都会报晚安，林述文觉得这就够。斜斜歪着姿势很不舒服，林述文想调整，刚动，贺淳以为他想离开，抱得更紧。林述文只好用别扭地姿势继续依偎，“还有吗？”
“嗯，还有。”贺淳闷声说，“读研好累……老师想要榨干。以前觉得读书是件很轻松事情，老子平时爱学不学，只要临时多看几眼书，什都能应付。可现在，身边所有人都很优秀……唔，曾经优越感有被消磨掉点点点。”
贺淳科研压力很大，导师不会因为你完成个目标个阶段而就此停止，而是无限试探你还能做多深，走多远。贺淳也很累，累到很多个想念林述文周末，想去看望，又因遥远距离而放弃。
林述文拍拍贺淳头，轻声说，“没关系，这方面优越感直保持得很好，咱们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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