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季晚修把餐盘端到床头,“提前给你准备好。”
师南乖巧点头,接过刀叉小口小口咬着心心念念豇豆馅包子。
季晚修看他这样又忍不住逗他,“非得折腾通才知道
季晚修握着他手来来回回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看不知多少遍,确认师南没有哪里受伤,无奈地说:“好吧,你说是就是吧。”
“你敷衍。”师南抽回手躺到床上,伤心欲绝,“你果然是个混蛋。”
季晚修忍无可忍,把掀开他被子压上去,堵住那张喋喋不休嘴,顺便补上该在昨晚进行洞房花烛。
*
过大概两个小时,客房服务送来茶点,季晚修才披件睡衣下床去开门。
师南原本背对着他坐在地毯上,闻言扭过头,眼睛红红,脸上还挂着眼泪珠子,哽咽着说:“季晚修,你混蛋。”
“……”还没完没,季晚修耐着性子问,“怎混蛋?”
师南抹干净眼泪,“你自己想!你自己想想你昨天晚上都做什!”
要命,这谁想得起来啊。季晚修酒品很好,喝醉从来不发酒疯,只睡觉。
季晚修掀开被子,冲师南说:“你先过来,看着你这身打扮都觉得冷。”
第二天睁开眼睛时,季晚修只觉得头痛欲裂。
昨天也不知道喝多少,记忆里最后个画面是他踉踉跄跄回到酒店卧房,然后抱着师南倒在沙发上。
之后就断片。
他眼睛还很酸涩,手臂习惯性地往旁边捞——
捞空,老婆不在。
衣服穿得松松垮垮,抬手,小臂块指甲划痕露出来。
客房服务人员眼观鼻鼻观心,恭恭敬敬说句:“季总,打扰。”
季晚修:“你知道就好。”
“……”溜溜。
师南慢吞吞从床上坐起,伸手掀开脸上眼罩,清清嗓子说:“有没有包子?要豇豆。”
师南听话钻进被子。他大概已经起来很久,身上带着丝丝凉气,裸露在外手背冰冰凉凉。
他把手放在季晚修背上,听着对方吸冷气声音得意地偷笑。
师南说:“你昨天晚上用屁股坐着手,把手都压肿!”
季晚修挠头,“真啊?看看。”
师南把手递给他,指指根本不存在红肿痕迹皮肤,说:“就是这里,你看,是不是肿?”
季晚修坐起来,发现师南穿着薄薄睡裙坐在地上擦眼泪。
季晚修:“……”
好家伙,今天又是什剧本?
季晚修小心翼翼问道:“你冷不冷,穿那少?”
虽说酒店卧房地暖开得足足,况且现在不过10月中旬,温度本就没有太低,但师南穿着条单薄裙子,袖子还是七分,季晚修怎看怎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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