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想抽根烟。
他按下车窗，点
火，却听见她又出声：“这两天是
直耽误你正事，如果之前不受伤，你大概可以活捉那个人。”
她听说，他从竜林拖着白林
尸体出来，身是血，仿佛来自地狱。想来他情绪定差到极点，也难怪那晚对她言语刻薄。
他没有说话，径自抽烟。
“不怪你，”半晌，低沉声音才响起，“有些事情是讲时运，没有什
对错，只能尽力，不能强求。在当时情形下，对而言，救你是最重要，只是做更合适取舍。”
“攻击？你哪需要别人来攻击？分分钟可以进入自毁模式，”程立冷笑，“来这儿星期，手掌手臂全挂彩，那天在客栈也是你稀里糊涂闯错门，要是真是歹徒，你早就横尸野外。没准还得浪费警力搜山。”
沈寻眨眨眼，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最毒不过他那张嘴，白生得那好看诱人。
叹口气，她决定不和他计较。
此刻坐在他身旁，车厢里安安静静，她回想起他如天神般降临拯救她那刻，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医生哪只眼睛看出他和这个小麻烦精是对？简直庸医。
再转头，某个好伤疤忘疼家伙又似满血复活，笑得跟偷油老鼠似。
他顿时又有骂脏话冲动。
忍无可忍，赶紧带上她回程。
车到半路加油，程立按下车窗递钱，却发现转身受制，侧首看，人睡着，纤细手指却紧紧地捏着他衬衫角，仿佛他会跑掉。
袅袅烟雾在风中散开，似他腔无奈。
大概觉得彼此间沉默有些尴尬，他关窗，打开电台。
有老歌在唱：难道就这样过生，吻注定吻不到最爱人。
凝视着他冷峻侧颜，沈寻觉得心中酸楚：“程队，可不可以给
“笑什？”他眼角余光扫过她可疑笑容。
“怎，警察还管人笑吗？”
娇柔嗓音，白瓷般皮肤上浮着抹羞赧，双璀璨星星眼，盈盈地望着他。他指间松，车轮压中间黄线，又迅速扳正，回正道。
“对不起，让你担心。”她低声道。
他下意识就想回句——没有担心你，却发现没有及时出口，只听见车外风声呼啸而过。
什臭毛病，动不动就喜欢拽人衬衫。
他眉心紧蹙，瞪着那只手半晌，还是决定无视，缓缓启动车子。
过会儿，是她自己突然惊醒：“啊，林局车没开回来。”
“让他自己去开，”他没好气，“你有本事啊，让他轻易出手。他也不掂掂你几斤几两，居然借车给你独自乱闯，以为你是霸王花吗？小包个。”
“谁是包？你这是人身攻击。”沈寻郁闷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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