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她最无助
时候救
她，她对你产生依赖和感情很正常。”沈寻挑眉。
“你刚才是故意激她？”程立问。
“嗯，爱情可以让女生爆发巨大能量，嫉妒和向往本身会产生斗志。”沈寻笑笑，“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太熟悉，所以反而会把她捆住。也许换个陌生环境重新开始，她会有
段新人生。”
程立微怔，看向她。
“怎
？”沈寻迎上他目光。
他捉住她拿着牛奶袋手，拉下来。
“不用，”他轻声说，“你手很冰。”
“哦。”沈寻答。
他手是烫，牛奶袋是冰，她心是乱。
她动动手指，他才像意识到什，松开手。时间，他温度离去，她胸口忽然空。
还这损。
“你要不要喝水？”她问。
程立点点头，撑到现在，他确实觉得不大舒服。伤口抽抽地疼，身上热度也不好受。
过七八分钟，沈寻回来，手拿着个纸杯，手拎着几袋牛奶。
“喝吧，”她把水杯递给他，又将牛奶袋敷在他额头上，“没有冰袋，
在超市买冷藏牛奶。这样是不是好点？”
程立收回视线：“问问哥下面公司有没有合适工作。”
“你那是施舍，只会让她更自卑，你必须让她觉得她是靠自己而变得更好。”沈寻看下输液袋，站起身，“挂完，去叫护士。”
程立目送她走到输液室门口，她突然回头看向他。四目相对，他来不及收回视线，而她弯起嘴角，星辰似眼眸，笑容灿烂。门外熙熙攘攘走廊
她收拾好用过牛奶袋，在他旁边坐下。程立目光落在那双泛红手上，黑眸微沉。
“那个女孩，是叫乔敏吧……是怎回事？”她找话题。
“两年前办案子认识，”程立答，“去个毒贩家里搜查，发现她在衣柜里躲着，没穿衣服，她继父逼她卖身换d品。那时候她刚满15岁，现在念完技校。陈锋是她交往过男友，是个混混儿。”
“她喜欢你。”沈寻利落出声。
“小孩子而已。”程立瞥她眼。
“嗯，谢谢。”程立开口，嗓音微哑。
离得近，他闻到她身上淡淡香气，分不清是哪种植物香气，但是很好闻，让人想睡觉。
等他睁开眼，瓶液已经输掉大半。她却仍站在他身旁，替他冷敷。旁椅子上，放着五袋已经敷过牛奶袋。他也看见她垂在身侧另只手，手指通红，大概是冻。
“没事，”开口，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你歇会儿吧。”
“醒？你睡得好沉，中间还出去又买几袋牛奶，你都没发觉。”她关切地看着他，“怎样，感觉好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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