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想让她出去,甚至想将她关在屋里,谁都不准看。她只要看着他自己人就够。
但是,如此来,她定会不高兴。
他翠鸟,抓得越紧,挣扎得就会越厉害。
惜翠给他擦着头发手,停下来,片刻,又裹着发丝慢慢地拧水,“多谢。”
如此,就算是定下来。
高骞表达关切方式倒还是如既往生硬而别扭,只有两个字,打钱,给全都是他自己俸禄和月例。
惜翠她现在倒不像之前那样缺钱,不过还是将那两几张银票收下来。
等卫檀生出来,惜翠才将这事告诉他。
卫檀生拣把椅子坐下来,笑着问,“你想去吗?”
惜翠拿个手巾给他擦头发,“还好。”
欢爱过后,惜翠叫他先去清洗,自己才得空去看袖中书信。
信刚刚拿来她没来得及看,就被卫檀生抱个满怀。
拆开书信,惜翠匆匆地扫眼。
是高莹寄给她信。
虽说署名是高莹,但寄信人实为高骞。毕竟她现在和高骞已经没血缘关系,又有着男女大防在,每回寄信,都是高骞借着高莹名。
卫杨氏得消息,果然没拦着她,还安慰她这几日累着,到时候好好放松放松,休息休息。
这几天,她说是和孙氏起处理纪表哥上京事,实际上,做得远不止这些。
卫杨氏出生在春日里,她生辰将近,紧跟着又要操办场。纪表哥家这时候上门也有着替姑妈庆生意思。两件事撞在起,要做肯定就多。
想到还没上京纪表哥家,惜翠心情实在算不上轻松。
原著里也曾经花费寥寥笔墨,提到过这家。究其原因,实
他头发又长许多,本来及肩发,已长到胸前。
惜翠帮他擦头发时候,青年舒服地仰着脖颈,滴滴水珠顺着发尖儿往衣襟里落,洇出胸膛轮廓。
“不想你去,翠翠。”
“但是,若是拘着你,你嘴上不说,心中定是不高兴。”卫檀生笑道,“你去罢,与你虽是夫妻,但你事不应当全由来作主。”
他不想让她出去。
信中没写什大事,只叫她过两日起去踏青。
如今京郊河畔春日风光正好,常有悠闲京城百姓,携着坐帐等用具,去河畔喝酒赏春。
金吾卫事多,高骞抽不开身,又想到自家这妹子是个不爱待在家里拘着,就叫她和高莹她们起去玩趟。其间种种他都已经打点妥当,到时候不止高莹,其他些士族贵女和郎君都会过去。
卫家衰落,高莹是高家最受宠嫡女,若能攀上高家这支,卫杨氏定是求之不得。如此来,绝不会阻拦她出去,不仅不会拦着,甚至塞也要塞出去。
信中另外附些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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