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杨氏见状埋怨两句,“你这怎就昏过去?知不知道你可吓坏娘。”
卫檀生苦笑,“抱歉,是儿不好,叫娘担心。”
“刘大夫说你饮食不节,致使心肝失养,你这几日是怎回事?丫鬟送过去饭可有好好吃?”
卫杨氏本想再继续叮嘱他,但碍于刘大夫还在,不好多说,便把主场交还给他,先听大夫说些什。
该说,
他行医这多年,最怕就是那些病人忌讳这个担心那个,对大夫也闪烁其词,遮三瞒四。
捋着胡须,心里不免感叹句,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刘大夫又道,“这几日,少夫人与郎君便不要行房,郎君气虚,切忌房事,”刘大夫目含揶揄,微笑道,“知晓你们新婚燕尔,但也要多多节制才是。”
惜翠窘,本来没觉什,但对上大夫视线,倒是觉得脸上有点烧。
好像是因为他俩夜夜纵欲,颠鸾倒凤,吸干卫檀生阳气。
不过想到之前卫檀生在床上几次力不从心,她是最能感受到直观变化。现在,惜翠也有些倾向于刘大夫说话,说不定正是因为这几天纵欲,累坏他也未可知。
按着药方子抓药,喝下去调理几日,想来便无大碍。”
如此,卫杨氏总算舒口气,惜翠忙扶住她。
大夫要施针,其他人也就纷纷地退出去。
没想到在临走前,刘大夫却看她眼,“这位可是少夫人?”
“少夫人请过来步,有些话要同少夫人说。”
这世界上大家都是正常人,哪里有那多金枪不倒夜七次郎。就是这小变态体虚到直接昏过去,有些出乎惜翠意料。
刘大夫嘱咐完,便也让她出去。
施完针,卫杨氏叫人奉上茶水,请刘大夫坐下来喝茶歇息。
就这坐着说会儿话,没多时,屋里便传来动静,说是郎君醒,众人便又提步围到起去看。
卫檀生他刚刚醒,正靠在床上,面色还有些苍白,唇瓣也没什血色,但是面对刘大夫,脸上倒还是保持副恰到好处,礼节性微笑。只是这抹笑,配着他苍白脸,总有些见犹怜意味。
卫杨氏:“去罢,刘大夫若嘱咐什,你便照着医嘱去做,等檀奴醒过来,也好照顾他。”
惜翠应下,走到刘大夫面前。
刘大夫:“少夫人且恕冒犯,夫人平日里与郎君行房次数可多?”
毕竟是为看病确诊,惜翠也没觉害羞,思索片刻,如实地回答:“这段时间以来,每日都有到两次。”
刘大夫先是惊讶番,面前这少女看着单薄纤弱模样,说起房事来倒没见任何羞涩之意。不过,他好歹是个大夫,病人能如实地回答,不遮遮掩掩,他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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