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图书馆咖啡厅里上网看自己常用手机品牌官网。这边电子产品含税,个个贵得白耳肉疼。他翻几页列表,想着要去淘个二手算。
“白耳?”
听到有人叫他,白耳转过头,看见个有些熟悉面孔。
“啊,你……”名字卡住。
“陈双晟。”高高瘦瘦男生冲他笑笑,“好巧。”
灯光倾泄,嘴唇上温度高到融化切,像岩浆滚滚,自心口涌流。
第二天,白耳照常去上课。
小组成员看到他便纷纷站起来,让他坐到中间去。张敛和顾焕今天都不在。
陈淘淘拉拉白耳:“白白,们给你发消息,你都没回。”
白耳露出歉意表情:“手机掉,不好意思。”
吃,就送进你房里。”
白耳气得胃疼,不知道他究竟为什能这理直气壮,还敢在这里威胁自己。
过很久,白耳听到窗外传来汽车发动声音。张敛又走。
白耳很没出息地觉得饿。他整天只吃两块饼干,连水都没怎喝,说实话已经饿得手脚发软。
过二十分钟,白耳轻轻打开房门,下楼。
他和白耳说话时显得很小心:“直没机会和你当面道歉,对不起,害得你住院。”
白耳忙说:“没关系,你又不知情。”
陈双晟无奈地笑:“你不知道,自从那次以后,连袁寄都不搭理。”
这回轮到白耳愧疚:“对不起,去和袁寄解释下吧。”
“不用,这没什。”陈双晟看眼他笔电屏幕,问:“打算买手
孙朱凌忙说:“掉在哪儿?们陪你去找。”
“可能掉在酒吧,自己去找就好。”
大家顿时不再聊这个话题,开始讨论这节课任务。白耳觉得轻松点,有种被体贴温暖感觉,还有点点心酸。
他真是个很不成熟人,到现在还需要别人来小心对待。
下课后,白耳个人去酒吧找手机。他问过工作人员,被告知没有捡到过手机,只得原路返回,猜想大概是被偷,当时人那多,就算调监控也不定找得到,还是重新买个吧。
张敛给他点份小白菜,木耳炒鸡肉,山药汤,全都是他之前吃过菜,再加上份饭,放在客厅茶几。沙发上放着他衣服和书包,张敛给他带回来。
白耳坐在沙发上,慢慢把这些都吃完。
他收拾好垃圾,拿起衣服和书包,回到房间,坐在床上。
白耳在床上躺过三分之二天,其实基本上没有怎睡,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房间中虚无某点,脑子像个年久失修放映机,播会儿莫名其妙片段,就闪出整屏雪花,又播会儿,又闪阵。
如果闭上眼睛,就只剩下张敛吻自己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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