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装上定位器
还用什
用？”
“拆掉不就好！”
“
说不准就不准。”张敛很凶地瞪他，“回头就扔。”
“你还给。”白耳伸手要去拿自己
手机，被张敛按住手腕，不让他往前。
张敛把他手腕捏得很紧，说：“不。”
张敛没说话，拿起茶几上汽水喝
口，副不想理他样子。
白耳心里热热。原来那天张敛大晚上出门，半夜才回来，都是在忙他事。
“谢谢你。”白耳很认真地和张敛道谢。他说谢谢时候声音不大，睫毛有些紧张垂着，脸颊也不知道为什冒出点红。
张敛看他眼，迅速转过视线，又给自己灌口汽水，说：“没什。”
他对白耳伸出手：“手机给。”
后来白耳才知道，张敛是去找那个跟踪他人。
“是陈双晟。”张敛对他说：“他跟踪你两个月，短信也是他发，他把手机号隐藏，花点时间才查出来。”
白耳愣愣，问：“你怎查出来？”
张敛瞥他眼，答：“花钱，找专业人。”
“问过他，他还在你手机里装定位器。那天你在酒吧里，他也在，趁人多把你手机偷走，装定位器以后又找个由头还给你。”张敛看着白耳，语气很差地训他：“你就点警惕心都没有是吗？”
“你买这个太贵，不要，你自己用。”白耳很执着地要拿回自己手机，他腿和张敛腿贴在起，心里没想那多，手也撑在张敛腿上，只手被张敛抓住，就用另只去够他衣服口袋，上半身几乎碰到张敛胸口。
股清淡香味窜进张敛鼻子，融进血液，直接循环上他大脑。白耳身体很软，体温不如他高，但也温温热热。他头发丝很细，其中缕扫过张敛下颚，撩起串极细微酥麻感。
张敛霍然把白耳按在沙发上。
白耳吓跳，睁大眼睛看着张敛，像只毫无戒心白色兔子。
张敛嗓音紧绷，目光晦暗难明：“你就用买
白耳听话地拿出手机给他，被张敛利索地揣进兜里。接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个盒子，扔到白耳怀里，说：“你用这个。”
那是个装着新手机盒子。
白耳抱着盒子不知所措：“——不用这个。”
张敛勉强耐着性子：“你必须用。”
“手机还能用呢。”
白耳根本还不嘴。他当时完全没想这多，还把陈双晟当成大好人，给他买咖啡和吃，现在才知道自己简直蠢到家。
然而白耳又意识到个问题：“你‘问’他？”
白耳迟疑不定：“怎问？”
张敛面无表情：“你觉得怎问。”
“……你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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