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这回终于露出惊讶表情。她接过盒子,打开,里面躺着条精致颈链。
婚礼在个教堂前举行,草坪上散着不少宾客。张敛眼就看到他爸,站在群人中间,还是那副领导做派。张敛懒得过去自讨没趣,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张董有个不争气儿子,既不爱学习,对家里事业也不闻不问,成天花天酒地,不学无术。
张敛个人坐在桌子前吃东西,没过会儿,张父和张母坐过来。
张父冷冷道:“难得把你请出山。”
“最近比较闲。”
白耳想起张敛家情况,反应过来,连忙点头:“那你快去,别耽误。”
他松开安全带正要下车,被张敛拦腰搂过去,压在座椅上用力吻会儿。
自从他们在起后,张敛到哪儿都要跟在白耳旁边不说,如果他们需要分开会儿,张敛就会朝白耳索吻,好像得个吻,就充上节电,这节电支持他离开白耳单独活动,等电量耗尽后,再回来接着充电。
“晚上回来接你。”张敛松开白耳,低声说:“就在图书馆等。”
白耳微微喘息着,低下头舔舔被吻得湿漉漉嘴唇,小声说:“知道。”
二月末开学时,天气还冷着。
白耳昨天被张敛折腾大半个晚上,早上起来时候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人几乎是被张敛抱上车。
“你不许再这样。”白耳困倦地抱着张敛脖子嘟囔,“上课会打瞌睡。”
张敛把白耳塞进车里,给他系好安全带:“让你请假,你非要去上课。”
“不上课进度会掉。”
“闲?你除天天喝酒睡觉,还有什要忙?”
张敛很无所谓地说:“还有吃饭,抽烟,和狐朋狗友起泡吧。”
张父不作声。张母提醒张敛:“对长辈说话要有礼貌。”
气氛有些僵硬,但张敛没管,继续吃东西。
张母说:“听说你搬出原来房子。”
张敛到达婚礼现场时候,他母亲正在草坪门口等他。
张母保养得很好,穿身得体小礼服。她看见张敛过来,平淡地说:“还以为你不会来。”
张敛答:“你都亲自打电话,不来也太不给你面子。”
张母:“小孩脾气。”
母子俩丝毫没有年多未见久别重逢之情,各自都十分平静。张敛从口袋里拿出个盒子,递给母亲:“上个月你过生日,没去见你。补你个生日礼物。”
“别人会掉,你不会掉。”
白耳窝在座椅上,轻轻哼声,心想这倒也没错。
张敛把白耳送到学校门口,说:“今天去趟爱丁堡,不上课。”
“去爱丁堡做什?”
“个表姐结婚,爸妈都去。”张敛顿下,说:“妈打电话来,说想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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