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爸。”白耳犹豫下,斟酌着用十分委婉说法对他说:“……张敛已经把他送回国。”
白爸爸愣好会儿,显然对这个“送”字迷惑很久。他花点时间才理解过来,脸色复杂地点点头:“哦,好,那挺好。”
半晌嘀咕句:“这小子还挺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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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敛舔着白耳战栗耳垂,舌尖伸进他耳朵里面,牙齿轻轻地咬。白耳敏感得不行,忍不住蜷起身子,想要躲开他:“可以……呜,别舔耳朵……”
张敛按住白耳想要推开他手,继续舔。白耳浑身湿软发红,整个人被抵进床角落,声音闷进枕头里,听起来像是已经喘不上气,像只可怜小兔子翘着软软尾巴任人割宰。张敛将枕头拿开,下身动作粗,bao蛮横,侧头吻白耳时候却有些温柔。白耳大张着腿任他干得满腿湿滑,翘起顶端随着剧烈动作不时溢出粘稠液体。
直到白耳浑身都湿透,张敛才终于抵着他射出来。白耳哭喘声,感觉里面被射很多,几乎要把肚子灌满。他难受地挣扎下,张敛却掐住他腰,说:“别动。”
等全部射进白耳肚子里,张敛才慢慢退出来。
“你怎这样……”白耳连抱怨都说得全是哭腔。张敛看着他躺在床上副被欺凌过度样子,压上去在他脖子上狠狠咬口,咬出个明显牙印。
“就这样。”张敛蛮不讲理地扔下这句话,然后把白耳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第二天早,白耳接到爸爸打来视频电话。
“白白,那个姓周出狱。”白爸爸很严肃地在视频里和他讲话:“听说他去你那里。你遇到他吗?”
白耳实话实说:“遇到。”
白爸爸静下,说:“现在就买机票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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