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瞿庭胸口憋口气,很长时间没说出话来,憋不住实话辛荷讲完以后很快就睡着,他抱着辛荷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好笑。
但因为生气对象不给反应,又实在笑不出来,只好也睡。
时间接近新年,各公司都在办尾牙,霍氏也不例外。
霍瞿庭中午回家吃顿饭,下午出门晚,辛荷起床下楼时,正赶上他换鞋,两人面面相觑,最后不知道怎回事,就被催着换衣服,跟他起去年会。
但辛荷身份特殊,还是个取保候审“罪犯”,所以没去宴会厅,只在他们办年会酒店房间里等霍瞿庭。
辛荷立刻反应很大地叫声,他就不敢捏,感觉辛荷是个水龙头,谁碰谁倒霉。
快要睡着,辛荷放在被子里手拿出来,搂在他肩膀上,小声说话:“对不起,你是好人,以后不骂你……你头发里是不是有烟味,闻到。”
霍瞿庭觉得他说话幼稚,但也不是不可以再听几句,道:“为什,刚才不是骂得很凶吗?”
辛荷说:“因为害怕。”
“那你就少惹。”不知道为什,霍瞿庭突然变得很有耐心,语气和辛荷幼稚程度有拼,“知道吗?”
训,心里对他身体没数,他又骂人又挣扎时候,根本没怎他,但辛荷副受大委屈样子,好像他真干禽兽不如事儿。
要真干也就算,还爽回,关键是没干,霍瞿庭就有些憋屈。
“好,你哭吧,今天不哭够八小时千万别停。”
辛荷闻言默默转过脸看他眼,霍瞿庭看他有反应,刚松口气,他就抬手擦擦眼泪,爬起来从床上下去。
霍瞿庭把他拽回来,辛荷还绷着脸,霍瞿庭给他台阶下:“好,不哭就睡觉。”
辛荷说:“知道。”
“真弄疼?”过会,霍瞿庭问,“哭得那厉害。”
辛荷想好久,突然把他抱得更紧,脸埋在他脖子和锁骨位置,只手在他后颈安慰似来回摸。
霍瞿庭没想明白他这个大转弯态度,就听见他说:“怕你还要让去浴室跟你做,因为,因为不想做,射完有点累,别生气啊,霍瞿庭,跟你说实话,你不可以生气,别生气啊。”
他上下摸着霍瞿庭背,又哄小孩儿样拍他后脑勺:“不要生气啊,不生气。”
“真吗?”
霍瞿庭顿顿:“骗你干什?”
辛荷抬头看他,眼睛又红,嘴唇也红,眼神不凶,是软绵绵:“哦,睡觉。”
霍瞿庭把他塞进被窝,本来是分开,但没多久就又把他抱在怀里。
辛荷呼吸很轻,还能听得出来哭过,想起他刚才流眼泪不讲理样子,霍瞿庭还有些头疼,拿手摸摸他脸,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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