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景垂眼,吹着茶杯上清香烟雾,柔声着自言自语:“池眠妈妈就葬在这里,他定也会喜欢。”
他看眼手表:“池眠也该来。”
“找什事?”
话音刚落,池眠声音从铁门外传来,很是散漫:“怪不得这两天找不见你,这喜欢这栋别墅啊。放心,这地方给留着,你安心在这儿养老——”
他尾音戛然而止,有保镖给他拉开门,于是眼前切就映入眼帘。
“怎可能和陆朝空没有关系。”
池南景又端起茶,悠闲地品口:“你现在这具身体和陆朝空在起待时间,还不如陆朝空和呆过呢。他可是手把手教出来,现在呢,和池眠样,为你对东西动手。”
纪拾烟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泪水却控制不住夺眶而出,模糊视线里陆朝空面容。
陆朝空缓缓蹲下身,单膝跪在笼子外,纪拾烟立刻爬过去,伸出手要摸他,然而就要触到陆朝空脸时,陆朝空身后突然个保镖抬脚,狠狠踹,把后者踢倒在地上。
纪拾烟看到陆朝空微微蹙下眉、却立刻递来安抚目光,心脏骤然漏跳拍。
“噢。”
池南景打断他话:“你提醒,池眠快来。”
他拐杖敲下石椅,身后铁门被打开,三个人影走进来。
纪拾烟睁大眼。
“陆朝空。”
池眠蹙下眉,语气骤然冷下来:“你这是什意思?”
池南景拐杖点下地,笑:“没什意思,你不是想要全权当家,那最后送你份礼物,当年吃里扒外叛徒,现在对池家威胁最大人就在面前,这好机会,不如枪崩他。”
旁边立刻
他触电般缩回手,语气染上哀求:“别,别这样……不动、不动他,求求你也别动……”
保镖居高临下看着他,没有说话。
“陆朝空……”
纪拾烟指尖蜷缩着,指甲快陷进肉里,小声地啜泣:“陆朝空对不起……”
“真是个好地方。”
他疯般晃着门锁,发现无果后,又去扯栏杆:“陆朝空,陆朝空!!”
但陆朝空没有办法回答,他双手被向后绑着,道扎眼黑色胶布封住口,碎发凌乱散在额前,有微微浸湿,那双漆黑眼却深邃淡漠如故,像是对现在处境毫无所谓。
他递来目光是沉稳冷静,让纪拾烟安心,纪拾烟却无法安心。
纪拾烟知道陆朝空绝对是被池南景拿自己威胁,才束手就擒,但池眠会保护自己,他定不会保护陆朝空。
纪拾烟猛得转过身:“池先生,池先生这些事情与陆朝空无关。你不要对他做什,池先生,陆朝空真什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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