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不解，反应过来后无辜地看着他，摇摇头，想
想又点点头。
祁深：“……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池年眨眨眼，没有回答他，问
却是另
个话题：“祁深，如果
被人欺负，你会保护吗？”
像保护唐小姐样，保护她。
祁深看着她过于透净双眼，有片刻怔忡。
她要找祁深问清楚到底是不是真，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敲敲门，里面很快传来声“进”。
池年走进办公室，眼就看见办公桌后认真写着什
祁深，眉眼清淡，孤傲又冷艳。
祁深连头也没抬就知道是谁，紧皱眉头舒展些，淡淡地问：“合同谈好？”
池年站在办公桌前看着他。
“池总助？”身前有人唤她名字。
池年迟钝地回过神来，抬头看过去，陈扬抱着叠刚打印好文件站在她办公室门口。
她看看文件，又看看陈扬。
“刚从祁总办公室出来，”陈扬笑笑，看眼她手里空水杯，“你这是……”
池年顺着他视线看向水杯，而后眨眨眼，把酸涩眨下去，也笑起来：“去接水路上，突然发现自己不渴。”
手？就是上次那个找来公司那个唐……唐……”
“唐轻染。”
“可祁总不是和池总助关系挺不般？”
“也觉得池总助好，人长得好性格也好，可听说池总助都在祁总身边四年，虽然二人有时候看着挺暧昧，但也没有暧昧四年啊！四年都没擦出火花，这个唐小姐出现就能让祁总徇私，啧啧……”
池年默默地站在茶水间外，摩挲下茶杯，许久拿着空水杯怔怔地走回去。
他还是这好看，完完全全长在她喜欢每个审美点上，不偏不倚。
可是，她却不是他理想型。
真惨。
祁深没听见动静，不觉抬头，眼就看见池年抿着唇站在那里，鼓着眼睛瞪着他，眼神比起平时有些暗淡，副被人欺负样子。
祁深皱皱眉，心中怎想，就怎问出来：“有人欺负你？”
陈扬：“……”
他默默才继续说：“池总助，把上午早会会议纪要发你邮箱。”
“嗯，”池年点点头，又问，“祁总呢？”
“还在办公室呢，”陈扬突然想到什，“祁总好像有事找你，刚刚还问你在哪儿呢。”
池年“哦”声，回到办公室，看着桌上之前代言人合同，想想走上前去抱着合同径自上楼。
眼眶却突然就酸。
四年都没擦出火花。
这几个字像利剑样插在她心窝上，闷闷酸疼。
原来所有人都看出来，祁深在徇私，因为唐小姐徇私。
也看出来，他和她，没有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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