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看见祁深
反应，没再多说什
，只半眯着眼睛笑
笑：“
没有问题。”
现在他对她记忆，停留在五年前。
她却在五年后。
她不能停在原地再等他五年，她要沿着自己人生轨迹继续前行。
“池年，”祁深揉揉太阳穴，哑声说，“昨天记者会上记者，是祁家故意派来。”
颤几下，有些迷茫。
助理呀……
祁深说完也顿住，眉头紧皱着，懊恼自己刚刚失控情绪，微微侧过头，声音有些低哑，却已经恢复冷静：“池年……”
“祁总，”池年却突然打断他，想想，“能问你
个问题吗？”
祁深没有说话。
“嗯。”池年点点头，没有太过意外。
昨天听见记者提问这种对于大家族而言算是丑闻问题时，她就已经觉察出记者恶意。
“你……”
“祁总，”池年站在原地安安静静地笑着，语气却格外认真，“想辞职。”
池年坦然地笑：“五年前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这样人啊？”
祁深愣住，好会儿才开口：“……”
话却在看见她眼睛时顿住。
她眼仁很干净，黑白分明，仿佛容不下丁点杂质。
她并不像是在问他个问题，更像是在等个早就知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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