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眼神动动。
祁深看她眼,又次补充道:“价格还有商议空间。”
此话出,连喻泽都忍不住看向他。
祁深这次出数目,早已超出正常价位二倍,如今还有商议空间,只能说……这次合作对他,很重要。
池年睫毛抖下,没有说话。
池年察觉到二人目光,没有理会祁深,只看向喻泽:“什?”
“你觉得呢?”喻泽朝她靠靠,询问她意见,“该不该接这个单子?”
池年不解,她在工作室时明明已经和喻泽说清楚,切看他选择就好,想到这里,也不自觉地放轻声音,凑过去小声问:“还是坐地起价吗?”
喻泽愣,继而笑出声,胸腔微微颤着,副格外愉悦模样。
“啪”声,祁深手中酒杯不轻不重地放在餐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交头接耳两个人,紧抿着唇言不发。
话,没有其他选择吗?”
祁深冷淡地回望着他:“喻先生当然有其他选择,但没有更好酬金,和最大限度自由。”
喻泽看着永远这胜券在握祁深,扬扬眉:“祁总确出手很大方,就是这个所谓自由……”
他话没有说完,就看见祁深突然伸手越过餐桌,把池年手里香槟拿过来。
正因为无聊准备尝尝香槟池年,被突如其来手吓跳,抬头看过去:“你……”说着想起什,勉强改称呼,不悦地看着他,“祁总,你这是做什?”
喻泽最终只笑笑:“回去和团队商量下,明天给祁总个满意答复。”
祁深凝眉,却也没再多说什,拿起香槟微微抬手,和对方敬杯。
池年被惊下,抬头瞪他眼。
祁深被她瞪,心里更烦躁。
和喻泽聊得这开心,看他就满眼不耐,嫌他碍事?
祁深没忍住,拿起酒杯喝口酒,勉强压下翻涌情绪,神情逐渐恢复如常:“梁菲预计下半年会订婚,到时会去新加坡修养段时间,年内应该不会再接任何商务活动。”
言外之意,错过这次,下次机会是年后。
祁深看着她:“这酒度数高。”说完将酒杯放在自己手边,看向喻泽,“喻先生不喜欢拍摄商业作品,更大原因是不喜欢被条条框框地限制想象,创思可以任由喻先生发挥。”
池年看着被他拿过去酒杯,呼吸紧紧,胸口难以克制地悸动下,片刻后冷静下来,心里忍不住生起自己气来。
真没出息,就是块垫脚石而已。
喻泽看着祁深动作,眯眯眼睛,而后笑起来:“那还要看看池年愿不愿意,毕竟是挖来人,要看紧。”
祁深眉头皱,眼神沉沉,看向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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