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在离她不过一厘米的距离时停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二人的呼吸彼此纠缠着。
声控灯亮起。
池年在看清祁深时微怔。
他的目光深邃且阴沉,那股隔岸观火的冷淡理智消失得荡然无存,反而被惊人的侵略性占据,隐隐泛着红。
他紧盯着她,嗓音喑哑压抑:“相亲,这么高兴?”
活得更好。
池年只觉自己的心情好像也被感染得愉悦了许多,举起相机,对着那个“拆”字,及远方母女的背影拍下了一张照片。
画面定格在母亲侧首看女儿时的笑脸,和女儿翘起的小腿上。
映着一旁的“拆”,肉眼可见的快乐。
这天,池年一直拍到天色暗下来才收了相机,恋恋不舍地回了半湾公寓。
公寓昏黄色的路灯洒在路面上。
池年脚步轻快地走进楼内,按下电梯按键,看了眼楼层显示,微微后退半步小声哼着歌等待。
下秒,她蓦地感觉到身侧一阵冷冽的泉香袭来。
没等池年反应过来,眼前一黑,手腕被一只大手用力拉住,拉进一旁漆黑的楼梯间,后背瞬间抵着冰冷的墙壁,身前一人紧贴了上来,垂首朝她靠近。
那股泉香更加浓郁,铺天盖地地将她笼罩其中,池年下意识地朝一旁避了避:“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