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池年昨晚会那样不安地问他“为什追她”?
唐轻染眼神微慌,而后勉强平静下来:“只是气你父亲也好,祁深……”说到这里,她停停,“没有任何可能吗?”
祁
和现在截然不同。
唐轻染坐在祁深对面,徐徐露出抹笑来,柔声问:“有什事吗?”
祁深看着她:“昨天你找池年。”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唐轻染唇角笑微僵。
永远都是那个天之骄子。
就像当年她要出国时样,她约见他,他也出现。
其实,她直在等着他开口挽留,她半开玩笑地说:“说不定你开口,就不走。”
可他始终疏离地沉默着,而后语气平和地祝她:“路顺风。”
他从没想过挽留她。
,第二天早上去趟经纪公司,中午回来便收到通陌生来电。
当对方表示是祁深助理时,唐轻染明显感觉到自己呼吸停滞瞬。
对方礼貌地发来地址和时间,只说“祁总想见您面”,便结束通话。
挂断电话,唐轻染看着熄灭手机屏幕,许久才自嘲地笑笑。
祁深想见她,却连通电话都不会打给她。
祁深看她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眉头微蹙:“你和她说什?”
唐轻染睫毛轻轻颤抖两下:“你来找,只是为这件事?”
祁深语气疏淡:“和唐小姐之间事,从开始就说得很明。”
“可你当初为什要救?”唐轻染猛地抬头,声音却在迎上他视线时不自觉地低下来,“你当年说过,如果们相识单纯些,你会喜欢这样女人。”
祁深眯眯眼睛,敏锐地盯着她:“这是你和池年说话?”
可此时唐轻染却不可控制地想起曾经偶尔看见过和池年和他相处时样子。
在出国第三年,她曾经偷偷地回国次,来到创思大楼下,看见正要上楼祁深和池年二人。
他在池年面前很放松,即便表情很冷淡,可那种卸下戒备轻松却是骗不人。
那时池年在说着什,他偶尔会看她眼,也许是说到不好话题,他皱皱眉却很快又舒展开,眼神里有无奈,也有纵容。
甚至池年只顾着说话,连台阶都没看见,他伸手拉住她手臂,皱着眉呵斥句什,池年对他拧拧鼻子,二人同进公司。
下午两点。
唐轻染按照约定地点到达森尔餐厅商务包厢时,祁深已经到。
陈扬将她领到包厢门口,唐轻染安静地走进去。
即便早就有所准备,却还是在看见里面男人时心脏失控地跳动起来。
他就那样冷静随意地坐在那儿,举手投足却依旧透着骨子里上位者独有冷漠与骄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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