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忍住,她想,是祁深在追她啊!
云城。
创思总裁办公室。
祁深端坐在办公桌后,垂眸看着面前手机屏幕。
这段时间,池年朋友圈多姿多彩,
POI摄影大赛在本月18日截稿,而最终成绩将在下个月15日公布。
池年这个月时间并没有回云城,她背着相机去很多地方。
她也学着喻泽样子,凌晨三点蹲守在山顶拍日出;
会在最高大厦楼顶拍摄夕阳西下壮美;
去极具风土人情村寨记录生活;
“池小姐,”郑姐看着她,笑笑,“谢谢你。”
她什都没说,池年却莫名明白她意思,只摇摇头:“郑姐,你跳舞样子,很好看。”
郑姐不好意思地笑笑,良久笑容淡些:“以前是想得太多,现在只希望,像这样人越多越好。”
想开,放过自己,永远不要相信恶魔眼泪。
池年弯着眉眼:“那希望越少越好。”
疤,领口,bao露肌肤上还残留着前不久新伤,在煞白肌肤上格外明显。
今天海风不大,却依旧吹得裙摆扑簌簌地飞舞。
而后,池年看见郑姐轻轻地抬起手,个人避开海边仅有灯串光芒,站在不见光昏暗里,安静地伴着海风与海浪跳着舞。
她身上伤痕带着刺眼光芒,带着些许生疏舞姿,像只被这段双翼蝴蝶,在海边尽情地释放着所有绝望。
明明在暗处,却像是浑身都在闪闪发光。
也会拍摄寻常城市街道……
她去很多地方,也见过很多志同道合人。
可是,每去个地方,她便会开始回忆起曾经把点点滴滴都拍下来发给祁深她。
每见个人,她便忍不住想没有祁深好看。
池年意识到,她在想念祁深。
这样事情,就不该存在。
郑姐愣下,随后明白过来,轻轻地笑起来。
池年将摄影大赛照片提交。
张是灵感类作品——《沉船》;
张是人像类作品——《与敌人共舞》。
池年想起,周围有人说过,郑姐曾经是名民族舞老师,年轻时每天都会穿着好看裙子,带着学生们跳舞,可后来有天,她和丈夫爆发争吵声后,她突然就不跳,没有缘由地放弃舞蹈,成民宿女主人。
池年还想起,自己前几天看见郑姐曾经站在民宿酒店窗口,看着那群年轻女孩在海边跳舞样子,眼里是憧憬和回忆。
池年没有打扰,只是安静地拿起相机,调好焦,静静地将眼前画面记录下来。
这晚,池年连夜将这张照片打印出来,放在柜台旁鼠标下。
第二天早,池年收拾好行李准备退房离开时,被郑姐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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