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静只剩下电流声。
许纵靠在后台角落处,若有若无应个“嗯”字。
他问她:“老钱告诉你?”
“钱老师没说这些,是自己猜。”就像座位,如果钱老师不说,周弦思也不会往医院那件事
林漾喝口水,对这切早就看破,只是低头静默着不说话。
思思跟许纵,总归是没错过。
她抬头看向窗外,三中白色腊梅又开,她又想起,那年初见少年。
老钱没注意到这些,还在兴致勃勃地聊起当年:“后来问过许纵,问他什意思,是不是对你动什心思,喜欢上你?”
时隔许久,老钱还记得那小子当时语气和神态:
里,给她们人倒杯水,顺着聊起这年多生活。
说到周弦思时他想起事:“当年高二换座位那次,你们那周围人都跟着换,就你跟许纵位置没动,你知道为什不?”
他提起,几人都想起当初那次换座位。
因为周围全来大换血,只有许纵和周弦思不动,周弦思当时还觉得她跟许纵可能真有缘分。
“这可真不是你两冥冥之中缘分啊,这可是许纵那小子不让动你们两位置。”
“老师,你不用知道喜不喜欢,你只要知道,她是希望余生皆好人,比自己都要好人。”
临出门前,周弦思起身,朝老钱鞠躬:“老师,谢谢您。”
谢谢您今天跟说这些,谢谢您曾没在那年分开和许纵。
外面广播里喊着校庆马上开始,让众人可以进礼堂找位置坐下,周弦思收到许纵电话,他们刚才搬完东西直接留在礼堂,许纵要作为开场发言人跟主持人对稿子。
临挂电话前,周弦思忽然开口:“许纵,高三那年妈妈住院那个下午,你是不是逃课?”
老钱还记得当时许纵跟他说长串,那不怎开口许纵,却在他面前主动提及当年他家那些污糟事。
“他说他家那个情况,他是真看不到希望,就觉得自甘堕落也没人管,也没必要那努力认真去考名次、去学习,他家太不堪,他更不配生活在阳光里。”
“但许纵也说,是因为你周弦思他才知道现在磨难过后,后面都是福报,他说是你没有放弃他,拉着他不让他自颓废,让他知道,原来在那糟情况下,也是会有人,会在意他许纵存在,会关心他许纵生活,会担心他许纵未来。”
“所以,他希望能在最后为数不多高中生活里再和你坐段时间同桌,希望以后无论是分别也好,还是会继续有交集,他都想要你们彼此能记住那在青春里陪你很久、起起早摸黑患难同桌。”
周弦思怔然着说不出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