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笑着告辞
。
这天觉远笑
太多，他看起来那样轻巧而戏谑，只是那笑意却始终像是
张面具，从未到达过眼底。
在宋玄躺着床上以后，他才忽然想到，觉远方才笑容，到底像谁。
像是他在记忆里看到那个五蕴寺方丈。
净空。
“其三……”宋玄轻叹声，终究说出来。“
希望你不要再恨。”
“既然你已经大仇得报，想来净空也不会愿意你直痛苦下去，越恨越痛，越痛越恨。”
宋玄知道自己这些话是注定白说。
果然，他看到觉远笑着摇摇头。
忘记恨就可以。
“你……今后有什
打算？”宋玄只能干巴巴地问。
觉远将根手指放在自己唇中间，眨眨眼。
宋玄愣：“不能说？”
觉远点点头，笑起来。
宋玄跟着他牵牵嘴角：“好吧，那就不问，来日有缘再见。”
看开就可以。
旁观者总是说这样轻巧容易。
可宋玄清楚知道，那些身在业火中人，早已经没有办法摘下枷锁。
哪怕是踩着荆棘，万劫不复地走下去。
他们也只会义无反顾地在憎恨业火中焚烧他人，也毁灭自己。
觉远却忽得伸出三根手指。
宋玄竟有些茫然，不知道他是什意思。
半晌，他才想起在答应觉远帮忙以前，他曾经要求觉远听他三个请求。
“其三……等这件事情结，再交代你。”
宋玄当时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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