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棠恨铁不成钢:“上头人个个黑心短命,难道你不晓得?今天死个三皇子,难不成他还不能有个女人儿子来整治你?”
“没有女人,也没有儿子。”
“这些贵族们脏得很,明面上没有,暗
姬云羲坐在主座,神色自若,没有半分局促,仿佛生来就该是居于上位人。
这让季硝目光变幻不定,跟在宋玄身边姬云羲太过于乖巧,让众人都忽略他存在,可离开宋玄,姬云羲反倒显得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冷静老练。
倒是方秋棠听季硝话,忍不住惊:“三皇子?你怎跟他搅在起,他不是已经死?”
“三皇子虽不受宠,却也是皇帝老儿种子,瘦死骆驼比马大。”季硝好声好气地跟他解释。“贩盐哪在乎什受不受宠?谁能给们在官府那边开路,们跟着谁干就是。”
所谓贩盐走私,大都是与律例不合,却是受官府包庇。
“谈完?”姬云羲抬眉,淡淡地瞧着他,他个子不高,气势上却还要压上方秋棠头。
“谈……谈过。”方秋棠咳嗽声。
“带去见宋玄。”姬云羲神色自若。
“不行。”方秋棠感觉自己头皮都在发麻。“宋玄交代,绝对不能让你掺合进来……”
“那你有什办法?”姬云羲目光清明,看不出慌乱焦急,却带着无形压力。“你能证明他无罪?还是能带他越狱?你连自己都保不住。”
“也没亲眼见过三皇子,人家是天潢贵胄,总不可能亲自下来操持。切都是他身边侍卫联系们,就是那位祝阮,这次陷害们那个人,也是他。”季硝将这些说清,又忍不住道。“也以为那三皇子已经死,不会管们这些喽啰,可谁想到——”
他前几天与宋玄谈话后,明目张胆接近方秋棠,为他撑腰,其实也有这样原因在里头。
他也以为三皇子已经死,下头人自然树倒猢狲散,哪里有功夫来管他们这些盐贩子。
可千算万算,还是没有想到,最终对方还是盯上方秋棠。
说到底,他们这些底层盐商,名头再响,再呼风唤雨,也不过是上头人条走狗,说杀也就杀,半点回旋余地都没有。
方秋棠忽然觉得,眼前小子比季硝要难缠多。
姬云羲几句话就驳得方秋棠无话可说,也不纠缠,抖下摆走进房里去,直勾勾地盯着季硝:“你是哪个皇子人,跟你联系人叫什名字?”
季硝对姬云羲几乎没有多少印象,只依稀知道这是宋玄弟弟,哪里肯说:“与你何干?”
姬云羲却没有丝毫着恼:“那人叫祝阮?”
季硝惊,皱起眉来盯着他:“你怎知道?你也是三皇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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