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屠下巴还没收回来,姬云旗调笑似瞧着他:“怎?还没回过神来?”
秦凤屠瞪着双牛眼,上上下下看着花无穷。
花无穷不自在极:“秦老大,……”
“啥也别说,”秦凤屠忽得爆喝声。“老子生最敬佩人,就是花将军,可老子怎也没想到……花将军你、你、你竟是个……女人?”
花无穷不在乎性别上质疑,也只能苦笑声:“抱歉……”
也无外乎她刚来花下楼时候,众姑娘心疼得对着她又摸又捏:“哪个这样狠心,搓磨娇滴滴女儿家——”
娇滴滴女儿家——这四个字离她真实要多远就有多远。
她估摸着,如果不是她来月事,只怕姬云旗自己都把这事都给忘。
不过纵然她有这出,知道她真实性别人,也没有几个,等上战场,她成威名赫赫花将军,就更没有人会知道这事。
不是她有意隐瞒,是真没人来问。
默神色,逐渐消融瓦解,他默默解下头盔,胡乱擦把脸上血迹,露出原本五官来。
“咳……秦老大,是。”
她声音虽然沙哑,却也能听出来,是那花下楼老板想容音色。
只见四方城众人脸色,从崇敬,到震骇,再到呆若木鸡,不过用眨眼功夫。
秦凤屠最为夸张,他下巴几乎要摔到地上去。
“你抱歉什!”秦凤屠伸手锤她胸膛下。“无论是公是母,你都是个英雄!”
花无穷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反倒高兴得很,也锤秦凤屠胸脯下。“秦老大果然是条汉子。”
只有姬云旗面色古怪。
他原本觉得花无穷这几年已经有些女孩模样
可旦有人发现这件事,那就是姬云旗难得见乐子,非要大笑通才觉得舒坦。
花无穷后来想,可能是因为她头次来月事那次,姬云旗太过慌张茫然,出好大丑,从此便有看别人丢丑恶趣味。
回过神来,花无穷咳嗽声:“事关机密,只得隐瞒诸位,抱歉。”
众人嗔目结舌:“你……这……当真是?”
“花无穷。”姬云旗笑得开怀。“她就是花无穷。”
姬云旗终于朗声笑起来。
花无穷这种笑话,他真是百看不厌。
花无穷无奈地瞧姬云旗眼,她就知道,主上乐子,半都是从她身上捡来。
她跟姬云旗时候,年纪还小,衣裳又是胡乱穿,分不出什男女来。
再加上她力气大得骇人,便没有人当她是女孩,默认她是个男孩子。待后来,姬云旗派人教她学武、学骑射,整日跟军营里男人厮混在起,久而久之,变声时喊坏嗓子,练得筋肉发达,就更没有女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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