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所以出面帮她,是因为欺负她男生撞他桌子,打扰他睡觉,犯起床气。
他明明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个人,可那次除私人情绪,也或多或少带那点说不清道不明恻隐之心。可能是看不惯个女孩儿受这样欺负吧。
柏寒知也承认,在江大遇到杨岁时,他没有认出她。
知道她名字后,莫名股熟悉感,有那短暂瞬间联想到高中时那个女孩儿,可是她变化很大,他想或许是
平静表面下,也并非毫无波澜。
原来真是她。
她们是同个人。
从小到大柏寒知转过很多次学,基本在他刚适应环境,与同学们熟悉之后就会面临下次转学,所以到最后他选择沉默寡言拒人千里,不主动融入集体。
他遇到过很多人,可能他连同班同学名字都记不全,可能别人跟他打招呼时他都会思索这人是谁。
蹙得更紧:“滚远点儿。”
余盛洋哈哈大笑。
不过看眼打包袋上店铺名,余盛洋突然来兴致,说道:“你去这家买啊。你还记得杨岁吗?就咱那个高中同学,坐你前桌那个,挺胖。”
余盛洋也是玉衡中学,跟柏寒知个班。柏寒知转学后,初期都是独来独往,不愿意跟人接触似,到后来,通过打球,与余盛洋成朋友。
“胖怎?”柏寒知吊起眼梢,冷眼看过去,“好好说话。”
玉衡中学是他转学后呆过时间最长个学校,他对杨岁印象比对其他人要深,他们曾经在高中时有过那几次接触。
但是从高二到现在,过去这久,也磨掉他记忆里关于她长相,或许只隐隐记得个模糊轮廓,听到名字时会觉得熟悉。
他记得前桌是个女生,她很安静乖巧,她总是坐得端端正正,背也挺得笔直,是老师眼里最听话乖学生。
她也总是被班上男生捉弄,但她不会轻易掉滴眼泪。
他还记得,他帮过她次。
余盛洋知道柏寒知这人,教养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他从来都不会嘲笑别人缺陷,也从来不喜欢背地里议论别人。
“不是,话还没说完呢,也不是故意说她胖,就是想提醒你下有这号人,你肯定忘。”余盛洋立马补充,“不过人家现在可点都不胖,瘦下来简直像换个人。高三你不在,你是不知道,她是学习压力太大还是受什刺激,肉眼可见变瘦,天比天瘦。”
“诶对,现在跟你个学校,江大。”余盛洋又说,啧啧两声感叹:“前段时间见过她次,确实漂亮,听说还是你们江大新评选校花?你知道吗?”
“昂。”
柏寒知漫不经心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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