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会不会让柏振兴觉得她这个人点都不懂礼貌。
柏寒知胳膊绕过她脖颈,手习惯性去捏她脸颊。每次这样捏她脸,她都会抱怨番,让他不准捏她脸。
可这会儿倒是温顺得很,他不论怎捏她,她都没有反抗,没精打采,忧心忡忡。
柏寒知揽着她往里走,“时间不早,睡觉。”
柏寒知卧室很大,连接衣帽间和电竞房。杨岁跑进来后也没有乱转,直接躲进卫生间里面,这会儿被他带到卧室最里面,她看见那张大床,立马顿住脚步,有点拘谨和局促,吞吞吐吐问:“们睡个房间?”
杨岁整个人瞬间石化,头顶上“轰隆”声,仿佛道雷瞬间把她劈成两半。
她难堪捂住脸,脸颊滚烫,又羞耻又尴尬。
她都能想象到当时那个画面,到底有多社死。
杨岁拉紧柏寒知手,哭丧着脸,很是绝望:“你爸爸会不会不喜欢?”
柏寒知揽住杨岁肩膀,安抚似摩挲两下,低下头去吻她脸颊,“没有,别多想。”
柏寒知走进卧室时候,没看见杨岁。他打开卧室卫生间门,发现杨岁咬着手指头正在卫生间里来回踱步,看上去很焦灼样子。
柏寒知来,杨岁立马跑过来,忐忑不安咬着嘴唇,问:“你爸爸呢?”
“走。”
柏寒知牵起她手,拉着她往外走,“怎躲这里面?怕成这样?”
杨岁哑口无言。很是心虚低着头。
对于她这个疑问,柏寒知明显有点莫名,好笑反问:“你见过哪个情侣分房睡?”
虽然两人交往时间不长,但进展好像格外快。从第次牵手到第次拥抱,然后再到第次接吻,切都那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尤其是今晚,
顿顿,又说:“下次找个时间再安排你们见面。”
刚才柏振兴让他把杨岁叫出来他看看,柏寒知想也没想就拒绝,他说:“不合适,下次吧。”
杨岁最怕不就是以现在这样状态见柏振兴吗?仓促草率不说,可能会放大杨岁心中不安,就连他都知道,第次见家长应该严谨以待。
如果他真把杨岁叫出来,这跟赶鸭子上架有什区别,点都不尊重她意愿。
“真吗?”杨岁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其实也不完全是害怕,就是觉得如果这贸贸然就见柏寒知爸爸,可能会给他留下不太好印象。
谁知刚这想着,柏寒知便说出则重磅消息:“爸已经知道。”
杨岁宛如被人当头棒,错愕看着柏寒知:“知道什?躲在房间里面?”
“嗯。”柏寒知拿着她手机,在她面前晃晃,“有人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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