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屈起腿擦身体乳,听越仲山评价床垫太软,睡五分钟就会腰疼,好像在上面睡整整七天人不是他。
巾都扔掉。”
越仲山立刻说:“你不用毛巾,知道。”
“不是因为不用。”江明月转过身,有点无奈,“给你买新。看消毒柜里毛巾和浴巾也都分开放好,肯定有人打扫,你怎用掉毛那严重?”
越仲山好像更尴尬,表情很僵硬,用也不是很清楚语气低声说:“没觉得掉毛。”
江明月也没说什,倒是越仲山,洗完澡以后裸着出来,在抽屉里拿新内裤,邀功似冒出句:“洗好。”
江明月哦声,没来得及说不用手洗,在家里也没有天天手洗啊,他又说:“你也洗。”
江明月没说话。
越仲山只穿条内裤上床,大剌剌坐着,展臂捞过江明月枕过枕头,揉两把,脸上不是刚才熊孩子挨训时硬撑表情,眼角有点隐藏得意,更像发现江明月要给他过生日时候样子:“反正你过来就好。”
江明月手上正在拍精华,时间喉咙口堵口气,不太合适地想到在杀时间app上刷到某些名为直男实为巨婴丈夫。
理智上清楚越仲山跟那些人不样,退万步讲,至少日抛内裤也是为保持卫生,情感上又感觉真有少数地方重合,尤其是他表现出离开家自己个人过就可以无限制降低生活标准这点,最让江明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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