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本来没打算跟人咨询感情问题,但同龄人确比较好开口,尤其是晚上躺在床
有两次江明月跟同学在外面吃回来,事先发消息,他还是等在院门口路灯下,不知道站多久,脸上也没点不耐烦。
江明月知道这些都是暂时,真实不压抑越仲山早就开始抱着他说不满意和委屈,只要他们翻过这页,类似事总会再次上演。可他还是难受。
看到越仲山站在风里难受,听到他有些讨好和局促地找话题难受。
想到这个问题无解而难受。
起住两个礼拜,宿舍同学熟好多,晚上洗完澡睡下,比他高级男生突然说:“江明月,你打算什时候回去?”
讽刺。
“你说不相信你。”越仲山很低地说,“你露出这种表情,让怎相信你。”
他嘴角挑起点令人心痛笑容,像很厌烦地看眼江明月,扭开脸:“走吧,趁没反悔。但你要知道,这几天不想见可以,分手是不会同意。”
他用拇指蹭蹭江明月脸:“离婚除非死,否则你想都别想。”
同学刚才就都下楼,给江明月打电话,江明月没有再看越仲山脸,转身走。
他没说话,另个接着说:“你家那个每天来,要说话,认错态度是放得明明白白,其实看他那样还挺可怜……你真不心疼?”
江明月说:“心疼。”
那室友乐声:“心疼就别犟着呗,你不知道,天天你在前面走,你家那个在后面瞧,简直是块望夫石,你不想说,们也不问到底什事儿,可看你这样也不像闹得特别大……不是家,bao吧?那哥们儿看着是挺壮,你俩不在个量级。”
江明月说:“……不是。”
“不打人,看那样也不像能说,就也不语言,bao力,剩下都是小事儿,有问题解决问题,是吧?”
要在学校安置下来很容易,也没什需要重新习惯,研究生宿舍样是四人间,常住人口加上江明月是三个,其中个隔三差五还会回家。
他结婚事众所周知,家跟学校只隔条马路,这个时候搬出来,随便猜就是家庭矛盾,但江明月不说,也就没人那多嘴非要问他。
关系最近徐婕关心他两句,江明月承认是吵架,徐婕闻言就松口气,说肯承认有事就不算大事,又说分开冷静有必要,但时间太长也伤感情,让他还是要多沟通。
江明月能听得进去劝,过那个劲,虽然仍然没觉得自己搬出来是冲动,但徐婕说伤感情,还是让他忍不住翻来覆去地想。
他搬出来不长不短也有十几天,越仲山每天都来,有时候在实验楼等他,有时候晚,就送吃东西到宿舍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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