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过敏,发现。”越仲山说,“最开始那两天就发现,可不知道你在实验室洗东西,加上那时候还误会你,所以不愿意在嘴上关心你,怕你,怕你看不起,这是错,太幼稚。后来让人把家里洗涤剂都换,你每天擦药吃药也知道,还拍照片去问人,听人说那个就管用才放心,是真不知道你在实验室洗东西,等江明楷去找你老师才……当时没多问句,后悔死,……”
江明月摇摇头:“没有真怪你这个。你也会有伤心、难过、身体上不舒服时候,难道就能每次都注意到?你够关心。上次是说气话,口气把有没都说,说们没办法再在起,其实跟这个没什关系。”
“知道。”半晌,越仲山很慢地说,“知道错在哪。就是想告诉你,爱你。”
“你讨厌什都行,可你不能说不够爱你。江明月,这辈子最顶头也只能这去爱个人,再多也没有。”
他看着江明月眼神可以说是缠绵,在惯常做冷淡表情脸上显出来缠绵,与他说“再多也没有”互相印证。
不跟过,退万步说,就算法院两次三次都不判,可你不回家,连你面都见不着,跟离婚又有什两样?”
江明月磕磕绊绊地说:“你都懂这个,那你为什不同意协议离婚?”
“因为就是想吊着你,不痛快,难道你就能有那轻松?这边字签,再跟着你把证领,你潇潇洒洒地走,留下像条狗,凭什?”
江明月愣住。
越仲山表情从始至终都那平静,好像两个人在聊什无关紧要话题。
江明月在这个眼神注视下,好会儿没能动作,慢慢才从他手里把手抽出来。
他也直是侧过身对着江明月姿势,说完以后,看着江明月好会儿,声音低个度,神情黯淡下去:“你是这想吧,拖着你,是因为不甘心,不想让你好过。”
“在你心里,就有这坏?就是舍不得你,你能明白吗?知道这回完就是真完,舍不得,不敢,江明月,也想过结束以后重新开始,可那种可能性大吗?你说分开,就是真不想要,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天色不早,两个人坐在车里,光线不是十分明亮,但距离近,所以还不至于看不清彼此。
越仲山表情称得上是低三下四,江明月被他态度几变弄得心神大乱,心脏砰砰地跳,仍是没有说话。
越仲山靠过来些,他观察着江明月态度,似乎随时准备停下来,但江明月直没给反应,他就握住江明月手,上身前倾,两个人挨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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