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骑你头上,你还管生气。”江明月说,“你有没有出息。不是说没完吗,好,你收拾吧。”
越仲山气得牙根痒痒,又把他顿猛亲。
其实江明月真就是顺嘴,这通辩论听越仲山说没完不知道听多少遍,开始是真没有要撩拨他意思,可越仲山热血上头,再真反抗又有点下不去手,他搂着江明月不肯撒手,江明月就也舍不得。
越仲山没多会儿就把他推在洗手台上,毛躁得呼吸都混乱,还记着用只手挡在江明月后腰和洗手台中间。
这次亲完,他有会儿没说话,两个人气氛变许多,谁都不轻飘飘地说狠话。
脸本来就红,气得更红:“你不要强词夺理,放开。”
“不放。”越仲山把他弄起来,在腿上抱着,严肃地说,“放你干什,让你去跟人相亲?谁给你那大胆子,告诉你,江明月,这事儿很严重,咱俩没完。”
江明月任由他揉圆搓扁好阵,被亲走半神魂才归位,意味不明地看眼越仲山,就从他腿上下来。
越仲山副很有底气样子,跟在江明月后面进浴室。
江明月洗把脸,拿毛巾时候,才看见头上挂把锁顶柜。
越仲山跟江明月抵着额头喘气,江明月抬手摸摸他耳朵,看见他眼底憋得通红。
“真知道错,你说什不听啊,再折腾就死。”越仲山胸膛起伏,刚用力接过吻嘴唇也发红,乱头发底下是双黑沉沉眼睛,几乎要把心肝掏出来样地说,“再给你跪个,别吓唬,行不行?”
前段时间,他托越仲廉来家里拿两本书,顺手带管只用点过敏药膏,越仲廉跟他说,越仲山给书,但是把他所有护肤品和零碎东西都锁柜子里,梳妆台和浴室里什都没有,让他自己去拿,今天江明月才见识到那把大锁。
他忍忍,还是看着镜子里越仲山问:“你是不是真猪。”
越仲山看着很生气,严肃地说:“不能骂你,你也别骂,从今天开始,不会再让你骑到头上。”
江明月随手抹点放在台面上可怜瓶乳液,就转身出去,越仲山又堵他,江明月就停下,看看他,叹口气,说:“你要是锁着书,急用时候还说不定真会回来,锁抹脸东西你怎想。”
越仲山移开视线,没有跟他对视:“怎想,怕你生气!怕你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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