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儿水,就全都洇到宁晃刚换睡衣里头去。
宁晃手帮他擦头发,手往额头摸,好家伙,发烧。
禁不住骂句脏话,说早知道就回合宿基地,先擦干再走。
陆忱在他颈窝里闷哼:“那不白溜。”
再说,谁要跟群小崽子凑起。
作者有话要说:
注:小叔叔唱歌,《MoonRiver》
Twodrifters,offtoseetheworld
There'ssuchalotofworldtosee
出自电影《蒂凡尼早餐》。
却又被黏黏糊糊地抱着蹭来蹭去,听陆忱在他耳边笑着说:“小叔叔,不想再出差,会想你。”
“非常、特别想你……”
明知道是胡话,却还是心尖软。
宁晃冷而锐利眼眸,也无声眯起,氤氲起雾气,下意识摸摸陆忱湿漉漉头发。
“也想你。”
吃过无数次,烈火燎原似熏熏然,叫他忍不住继续下去。
连小叔叔声音沙哑地喊他陆忱,都没顾得上。
左右只会被他堵上嘴唇。
亲得没完没。
雨点噼啪噼啪打在车窗,宁晃攥住他衣角手,又被他结结实实地扣住,最后被轻轻踹脚。
宁晃说:“那也比感冒强。”
陆忱不知道说什,就知道往他颈窝撒乱拱,就这会儿功夫,衣服让陆老板脑袋蹭湿大片。
宁晃费好大劲,才用那张大浴巾把陆忱头发擦干,又强行按在那吹干,才赶紧把人推到床上去量体温。
又自己换衣服,跑去医药箱翻药、倒温水,最后看,三十七度六。
还凑合,算是低烧,不至于烧
130.
两人本想再做些没羞没臊事情,不想回去,陆老板就感冒。
原本这几天出差就是来回跋涉,急忙忙赶回来、好容易睡个好觉,当天夜里就先淋雨后开车,再让车上空调吹。
回来就头疼得厉害。
洗完澡出来眼神脚步都昏昏沉沉,头上还盖着大浴巾,擦都不知道擦下,水顺着头发往下滴答,就言不发,往人颈窝里埋。
他小声说。
滚烫脸皮又被啄口。
明明是玩笑似情话,与雨打窗声混合在起,就这样敲得人心乱如麻。
陆忱伏在他肩头,把坏心眼和痴迷贪恋神色偷偷藏起。
静静享用心上人难得表露柔软,汹涌澎湃心跳。
宁晃有些恼火地瞪他,说,你轻点。
雨水潮湿、冰冷、又黏腻。
粘在他和他皮肤之间,被体温融化。
他吻他耳垂,本正经地说,就不。
宁晃瞪大眼睛,听话大侄子下变成肆无忌惮耀武扬威陆老板,产生若有似无失控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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