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晃准备都是书面答案,谁告诉他要考实际操作来着。
小刺猬耳根红滴血,却禁不住瞧他。
卧室不知什时候换套床品,也许是陆老板病好之后,就自己换过。
被褥柔软蓬松,有刚刚洗过烘干干燥气息,柔软细密棉布,让他禁不住陷进到棉花陷阱里头去。
他揪住陆忱衣襟,定定瞧他半晌,装作很有经验样子,舔舔陆忱嘴唇。
宁晃再次见识到陆老板力气,扛起个米七六男生,像是扛起袋大米,沉甸甸放下,却又下意识托下他后脑勺。
按这个力气来看,万有天破产,没准儿还能去工地搬砖。
宁晃要坐起身,却又冷不防陆忱自己凑上来,便只得用凶巴巴地瞪他。
陆忱手肘撑在他耳侧,盯他半天,最终也就是撑不住笑。
陆忱说:“别瞪,就是想你。”
十八岁小朋友想起自己这几天穿,都是陆忱洗过,天灵盖都要烧起来。
不行,反正他得过个几天,把这件事忘再说,老流氓再怎撒娇也不行。
……却冷不防身体轻飘飘。
陆忱把他扛起来。
扛进主卧。
倒在软绵绵沙发上。
陆忱在堆抱枕里翻个身,偷偷捉他手,声音像热乎乎、拉着丝白年糕,含着淡淡笑:“小叔叔,感冒好。”
“今晚搬回来睡好不好。”
宁晃耳根烧得厉害,现在看他脸都不大敢,哪里还乐意跟他睡,嘟嘟囔囔说不要,你自己个人睡。
陆忱带点委屈看他。
殊不知亲得像小动物样。
陆老板没有回应他,他便不知道做什。
等到回应他,他却慌不知所以然。
其实是个很浅很浅吻,舌尖碰碰,咬咬嘴唇,甚至不需要更多撩拨纠缠,宁晃就慌得不像话。
与其说是吻,倒像是小动物与大狗亲昵地互相嗅嗅
嘴上这样说,却还是垂首碰碰他嘴唇,又碰碰耳垂。
撒娇似嘀咕:“个人睡怪难受。”
宁晃骤然捉紧柔软布料,睫毛也跟着颤颤。
真,很久没有碰到。
陆忱又笑他,说不是有前任,怎脸皮这薄?
不顾他呲牙咧嘴凶巴巴骂街,就把门锁上。
“?!”宁晃目瞪口呆,看着笑眯眯、云淡风轻陆忱。
说好听话呢?!
他记忆是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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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起心肠,看也不看他,轻哼:“反正要自己睡。”
“你都把赶出来,谁还跟你睡。”
顺便念念叨叨说服自己:“今天自己睡,明天自己睡,后天自己睡……”
反正他记忆里,陆忱听话得要命。
最多也就嘴上占个便宜,委屈巴巴撒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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