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每杯都曾注满过。好吧,那,有没有可能,滤壶确曾斟满三杯,但事后有人往壶中剩水里添次水,以补足所少掉两杯水呢?这也不可能——根据对所倒出小瓶变质水取样,进行化验之后所作分析,滤壶内并未掺进过新鲜水。“只能得出唯结论:滤壶里水是靠得住,而三只茶杯上迹象却靠不住。有人故意在茶具上耍花招——茶杯、茶匙、柠檬——布置得好像曾有三个人来喝过茶。那个在茶具上耍花招人,仅仅犯个错误——他没有用滤壶分别斟满三只杯子,却用同杯水依次注入各个杯子。可是,既然别人早已知道有三个人在场——这是根据有两个客人上门,以及卡基斯所作指示得知——他为什还要不嫌麻烦地制造曾有三个人在场假象呢?只可能出于以下原因——企图着重强调这点,但是,如果确有三个人在场,为什还要强调这既成事实呢?“这只是因为——说来也怪——实际并没有三个人。”他眼中闪烁着大获全胜兴奋神情,注视着他们。有个人——埃勒里得意地发现此人就是桑普森——赞赏地惊叹声。佩珀全神贯注地听他讲述,探长却感慨地点点头。詹姆斯·诺克斯则开始用手抚摸下巴。“你们瞧,”埃勒里口若悬河,“如果确有三个人在场,并且都曾喝过茶,那滤壶里就应该少掉三杯水。现在假定认为,三个人都不曾喝过——在们美国禁酒这些年头里,人们往往不喝这种温和饮料。那也无妨。但那样话,漏洞又在哪儿呢?就在于: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来表明三个人都曾喝过茶呢?这再次可以证明,无非是要加深有其他人在场印象,请注意,这种印象是卡基斯亲自造成:个礼拜之前星期五晚上——也就是格里姆肖被杀害那个晚上——那间书房里有三个人。”他紧接着往下说:“所以们面对着这样道颇有意思习题:如果在场不是三个人,那是几个人呢?好吧,也许超过三个:四个、五个、六个,反正琼·布莱特领进两个客人后就上楼去把嗜酒艾伦塞进他小床;在这之后,无论有多少人溜进书房也没有人看见。然而,既然们对于具体人数拿不出任何依据,所以假设人数在三个以上是毫无意义。另方面,如果们假设在场者不足三人,进而推敲,那们就会发现蛛丝马迹。“绝不可能是个人,因为确实有人目睹两个人进入书房。而们刚才已经推算出,不管怎说,都不会是三个人。那,在这第二个假设中——也就是假设在场者不足三人——只剩下唯答案,那就是两个人。“如果们认为在场是两个人,有没有难以解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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