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收获（4 / 8）

生模样，好小姐。你干得很好，确实打开局面。”“真吗？”她脑袋动不动，低声说道。埃勒里微笑着直起身子，漫步走到大家旁边。桑普森正在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桑普森在处境顺利时候，是个谈判高手！——他对詹姆斯·诺克斯说道：“当然啦，诺克斯先生，你谅必懂得形势已经改观。过今夜，你将欠们大笔人情。们克尽己职来保护你，保护位公民，而你却用拒绝交还那幅赃画来报答们……”诺克斯突然举起双手。“好吧，诸位。让步吧。这也总算是压断骆驼背脊最后根稻草。那幅倒霉画闹得真够呛啊。碰上这样桩敲诈勒索，真是麻烦无穷……只好自认晦气，切由你们作主吧。”“但记得你曾说过，这幅画并不是从维多利亚博物馆偷出来呀。”探长镇静地说。他即使心里顿感轻松，脸上也是不露声色。“现在还是这样说！这幅画属于。不过你们不妨拿去给专家鉴定——切听便。只是有条，如果你们查明说是实话，请把画还。”“唔，准定照办。”桑普森说。“检察官，您看，”佩珀焦急地插口说道，“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对付敲诈犯？否则他会——”“佩珀，你这话说得对，”探长心情十分舒畅地说，“办事有个轻重缓急嘛，先把敲诈犯收拾掉。还有，布莱特小姐。”老头子走到房间另头，站在琼面前；琼抬起头来，露出探询笑容。“小姑娘做件好事吧，替发个电报。或者——等等。有铅笔吗？”她驯服地拿出铅笔和纸张。探长潦潦草草挥而就。“这份，好小姐——马上把它誊录出来。事关紧要。”琼打字机嘀嘀嗒嗒响起来。如果说，她那颗心随着所打字句而跳跃话，她脸上却毫无表露。她手指揿按出来文稿如下：苏格兰场机密布鲁姆探长台鉴达·芬奇作品目前在位有声望美国收藏家手中，他不知此系赃物，老老实实付十五万英镑（￡150,000）买进。此画是否即原属维多利亚博物馆者，尚有待澄清。但现保证至少可以提交博物馆鉴定。在这方面，还须查明若干细节。递交日期经确定，当于二十四小时之内通知。理查德·奎因探长启探长将文稿传阅下，征求同意——诺克斯只是扫眼——然后把那张纸还给琼，琼立刻打电话给电报局，把电文念发。探长再次规划当夜行动细节；诺克斯知半解地勉强点点头；于是客人都穿上外套。唯独埃勒里碰也不碰自己大衣。“孩子，你不跟咱们块儿走吗？”“要冒昧借助诺克斯先生好客精神，再惊扰会儿。你跟桑普森和佩珀起走吧，爸爸。马上就会回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