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凭很快地说:“现在会记得,你知道。”
陆新宜确实知道,周凭开始把他平静说出每句话都认真对待,有时还会让他产生自己有些过分感觉。
可他明明没有很过分。
如果周凭没有再来找他,如果不是周凭不让他忘记两个人曾经在起过每天,如果不让他
陆新宜说:“不知道,但是总要道歉吧,你不道歉,怎说没关系?”
周凭眼神专注,深深地看他好会儿,才说:“对不起,陆新宜,真对不起。”
陆新宜眼睛里有点眼泪,但没哭,语气也很正常,和平时样,语速有些慢,音调也没有多少起伏:“有关系,你个王八蛋,这辈子都不会忘,每次想到你骂话,就恨不得把你杀掉算。”
“你以为你□□真很好吃吗?白痴王八蛋,还□□,永远都不原谅你,听见吗?”
周凭说:“听见。”
“生气。”
周凭置若罔闻,盯着看好久,才终于抬起他手腕,很珍惜地在上面亲亲,很轻地说:“也很生气。”
陆新宜拍开他手,这次周凭没再坚持,让他从自己怀里爬出去,低头坐着动不动,过好会儿,才说:“没把你照顾好。”
陆新宜背对着他鼓捣从背包里掏出来游戏机,闻言接句:“本来就是。”
半晌,他回头看周凭,仍是那个姿势,又转回来玩会儿,最后还是膝行到他旁边,拿手指戳戳他,磕磕绊绊地说:“还是照顾挺好,方丹说胖,还变好看。”
陆新宜又说:“有时候真想不通,稍微骂你下都舍不得,你怎会对说那难听话?”
周凭动动嘴唇,喉头哽得厉害,最后只说:“会改。”
陆新宜说:“每天都在想,要是还和你在起,就是个只喜欢吃□□婊子,下次还有什事,你立刻又想到……”
“不是。”周凭慢慢握住他肩膀,向他靠近些,脸上表情好像非常痛苦,很低地说,“从来没有那想过你,只是……太害怕,那时候,你表现好像真要离开,点希望都没有……太害怕,是疯。”
过好半天,陆新宜才小声说:“确实是真要分手,但和你说话,你永远都不记得。”
他低下头把脸凑到周凭面前:“你看变好看没有?”
周凭不说话,他就又戳下周凭跟谁欠他很多钱样脸:“你就是喜欢骂,不喜欢夸。”
“还骂是婊子,只喜欢吃□□,完贴人贴钱。”
周凭猛抬头看他眼,脖子挺直,嘴巴紧闭,好半天,陆新宜说:“你不道歉吗?”
周凭说:“道歉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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