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你吃干抹净就跑极品什反应?
颜安:溜时候他没醒,现在估计已经把删。
Man:不是说睡完还想着干点别吗?
颜安嘴炮吹得有多响,胆子就得有多怂。
她从单屹床上爬起来时,单屹呼吸轻且绵长,被子虚搭在裸露腰上,房间里都是说不清味道,颜安那时是连呼吸都不敢大丁点儿,披上浴袍时手脚都是软。
她当时披上浴袍回房收拾行李,退房时给对方留言,至今算上时差快二十四个小时,对方并没有回复。
她盯着空荡荡聊天界面,不由努努嘴,又重新折返至阿man聊天页面。
Man:怂包女人终于开荤,怎样?行不行?
颜安喉头发痒,口干舌燥,手边却瓶水都没有,这会无端咳出来声,司机随口搭嘴:“北城这雾霾鬼天气啊,人人都得咽喉炎不是?”
颜安瞧前头眼,装模作样又咳声,没搭理。
Man:不是玩个月?还没到点就跑?
颜安:别提,公司有急事,刚刚才落地。
阿man发个托腮表情:搞错!极品都到嘴边,都吃不。
颜安像颗焉巴黄花菜,手指疲软地敲打在屏幕上:吃干抹净。
Man:?
敲自个儿脑门。
沈恬在这时火急火燎给她打电话:“已经出来,里面大概还有十多个人就结束,你怎还没到啊?”
颜安:“十分钟,马上!”
司机大哥朝倒后镜看眼,这趟目地是北航大楼,眼看颜安长得周正又标致,便问:“姑娘,你是空姐吧?”
颜安摆手:“这料子可当不空姐。”
艳遇归艳遇,这种异国他乡真枪实弹夜激情,颜安从阿man嘴巴里听多,自然也懂这些成年人间默认又体面规矩。
将那晚房费轻飘飘地放下,朝对方
颜安扭扭胀痛手腕,给对方发个拇指表情。
颜安:怎会不行?
Man:有多行?
颜安:想喊救命那种行。
阿man顿时在那头大笑。
颜安:昨天凌晨从极品床上爬起来。
Man:卧槽。
Man:展开说说?
颜安想起些什,立即返回到微信聊天列表。
单屹微信头像是片纯粹蓝,四四方方,像被框住天空角。
颜安粗手笨脚,最害怕做空姐这类服务行业,所以她很佩服沈恬,这妞明明也是个要让人伺候主,但穿起空乘制服就是像模像样,端庄大方,对着你微笑,温柔问你茶或咖啡。
车流缓慢,颜安心中那只蚂蚁急得个劲地转,此时手机震动。
Man:怎样?跟极品有没有进展?
颜安没有打字,她在用定位说话。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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