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艰难起身，他却突然注意到顾垣走去把窗户打开
。
——顾长官这是……默许自己在基地客厅抽烟
？
想起第
次见面，连烟头都不让自己乱扔，现在居然让步到这种程度。
苏折夜笑声，道：“不用，
去外面抽。”
顾垣看他眼：“好。”
其实从昨天苏折夜
反应就能看出，承受那方会很疼，所以他心道自己今天要对苏折夜百依百顺。
“唔。”
苏折夜道：“有点。”
他突然凑近过来：“顾长官，想抽根烟。”
顾垣愣。
睡衣下露着又长又细双腿，长发散落脸侧，似乎是刚打哈欠，睫毛坠着几滴泪珠、眼尾还有些微红。
像只餍足慵懒、午后舒舒服服晒太阳小狐狸。
顾垣走到苏折夜身边，不知不觉就盯着后者看很久。
听程彦生聊完妹妹事情，苏折夜唇边挂着浅笑，抬起头来时，直直撞上双漆黑眸子。
然而不同于往日毫无波澜，此刻顾垣眸底……有丝道不清说不明情绪，有点像宠溺，又有点像沉迷，更多、却像是淡淡温柔。
苏折夜自己都记不住自己说过哪些话，可能顾垣也潜意识里直都是这认为。
苏折夜安心，继续吃他丰盛大餐-
饭后，已经是四点。
吃饱肚子就会犯困，苏折夜此刻很想瘫会儿，便又勾弄下顾垣脚踝：“顾长官，抱去沙发。”
顾垣怔秒：“什？”
正要从门口衣架处拿过自己厚大衣给苏折夜披上，后者却又“啊”声。
顾垣顿住脚步。
“昨天把烟和火机都扔在夜店，顾长官能给买包吗？”
苏折夜仰起脸，小声嘀咕：“腿好疼啊。”
两人对视片刻，顾垣
苏折夜语气含分委屈：“你有没有听过句话，事后根烟，赛过活神仙。昨天被你弄筋疲力尽快晕过去，都没有抽。”
“……”
顾垣依然听不太得这些话，沉默半晌，才道：“你抽吧。”
又补充：“就根。”
苏折夜爽快应下：“好呢。”
这个目光，让苏折夜也怔秒。
“怎？”
他即刻出声。
顾垣也回过神，收起视线：“没什，想问下你……还疼不疼？”
今早起来后顾垣还在网上查下初夜注意事项。
苏折夜于是重复遍：“抱去沙发。”
顾垣抿抿唇，还是站起身，走到苏折夜身边：“怎抱？”
苏折夜侧过身：“腿疼，不想分开，你公主抱吧。”
顾垣静默片刻，缓缓蹲下身，公主抱起苏折夜。
收拾完餐桌后，顾垣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就是缩在沙发角、耷拉着脑袋玩手机苏折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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