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讨厌自己这样。邢况虽然就坐在她旁边,却又分明离她很远,不是她能多看眼人。而以往与他产生交集,不过是他良好教养驱使着他,让他无法见死不救,这才会随手帮她把而已。
刨除掉那些将两人缠在起契机,他们就算是坐在起,分明是扭头就能看到彼此关系,他都不会主动找她说句话。而等高三结束,他们各奔东西,更是连面都不会再见。
是这样,脆弱到甚至不用发力、两人之间线就会砰地声断掉关系。
有些情绪,既然知道没用,就该及早遏制。
她不停这劝自己,扫除掉脑子里乱七八糟杂念,重新
“问你去哪儿!”李章口气很不好:“难道没去不该去地方?你跟朱鑫是怎认识?他那种人你都跟他有交情,你还认识什乱七八糟人?”
徐未然想想,问他:“那天你也在地下天堂?朱鑫就是那个染蓝头发?”
李章并不说话,嘴紧紧抿着。
徐未然解释:“跟他不认识,是他……算是碰瓷,非说弄碎他古物,这才直找麻烦。”
李章松口气,可这口气为什要松,他时还想不明白。
篷时习惯性往里面走,把车推出来。
骑上后才后知后觉想起,这辆自行车明明被朱鑫踢坏。
那现在完好无损这辆又是怎回事?
直到学校她都想不明白,越想越恐怖,觉得自己是不是遇到灵异事件。
担心情绪在看到座位上邢况后,瞬间被紧张取代。
“那他没欺负你吧?”李章现在有点儿后悔那时候没去帮她。
“没有。”徐未然目光往邢况那边侧侧,但仍旧没敢看他:“他让喝两瓶酒后,就放走。”
“那就好,以后那杂碎再敢找你麻烦你就告诉,”李章向她保证:“会替你教训他。”
徐未然不知道该说什。
天课下来,她让自己尽量忽视掉左边人,专心致志听课刷题。但眼光有时候往那边扫下,看到男生棱角分明侧脸,她心就会被锤下般重重震,怎都压不下心底那只蝴蝶扑簌簌地振翅飞舞。
那天晚上她第次喝酒,还次灌两瓶。不过醉酒后她只有刚开始小段时间记不清发生什,后面被邢况抱出去,外面风吹,她脑子就清醒很多。
所以很清楚地记得,邢况抱她,帮她修理自行车链子,还送她回家。
她后知后觉地羞赧起来,没敢把目光继续落在邢况身上,低着头走到自己位置。
李章因为在地下天堂看到她事还在生气,盯着她看会儿,问:“你周五那天晚上去哪儿?”
徐未然有点儿莫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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