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爸说话,你不用放在心上,”邢况嗓音平淡,但眼睛里分明带着其它情绪:“不要多想,知道吗?”
徐未然默默,点点头。
“把门锁好,有陌生人敲门不要开。”邢况不放心地嘱咐她:“有事给打电话。”
徐未然又点点头。
见他转身要走,她想起什,把他喊住:“邢况。”
回家段路显得格外珍贵,她坐在他旁边,看得到车子后面依旧放着很多东西,完全把后排椅子占据掉。车里飘着股清新薄荷香气,不会让她有晕车感觉。
车窗外林立高楼大厦晃而过,霓虹灯在黑夜里照彻出片歌舞升平。
他已经把开车速度降到道路最低限速,但徐未然还是觉得开得太快,回家路太短,跟他相处时间太少。
即使不想跟他分开,她还是不得不下车。
邢况出来送她,她没有反对。
得越深刻。
又偷偷看他眼,他侧脸俊逸,鼻梁挺拔,下颌线清晰分明。
是不管看多少次,都会由衷地惊叹,世界上怎会有这好看人。
她见过这样惊艳个人,以后没有能力再去喜欢其他人该怎办。
“那人要是能坐几年牢就好,就不用再怕。”她想转移下自己注意力:“刚才查下,绑架罪判还挺严重,就算是绑架未遂情况也要关个三五年。要是能这判就好。”
楼道里灯亮着,照彻出男生俊美凌厉张脸。他在光里回过头看她,目光温柔沉静。
“谢谢你救。”她是真用真心在说:“其实你是很好很好人,是对这个社会很有用人。”
她始终放不下邢韦兆痛骂邢况那段话,不想让他有任何伤心失落感觉。虽然邢况表面上并不把任何人话放在心上,但邢韦兆是他父亲,哪有被父母痛骂后真能无所谓人呢
他已经察觉出她被害妄想症,担心她个人坐电梯会害怕,在门口开锁时候会害怕。
她没有说过,每次有他在旁边陪着时候,世界就不会太黑。
拧开门锁,徐未然打开家里灯,回身跟他道别:“你回去吧。”
邢况不放心地看眼她受伤胳膊:“伤口别沾水。”
“好。”
她并不怎确定,声音低下去:“如果按猥亵未遂去判话,那就关不几天……”
她想想,最后还是说:“你以后可以不用再来接。”
说这句话时她声音很小。其实是不想说,但有些事并不是她想怎样就能怎样:“个人也可以回家,不会有危险。”
邢况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行。
徐未然当他已经默认。在这个晚上,她觉得自己跟他之间联系也就到此为止,不会再有什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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