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朝徐未然那边看眼:“然然不喜欢闻烟味。”
李章、钱蒙、田垒、毕宇航:“……”
众人内心:这男人是被下蛊吗?
可大家都知道,时至今日,徐未然仍是没有答应邢况当他女朋友。
“况哥,”田垒甩出去张牌,不无同情地说:“你到底什时候能把这小丫头拿下?都追多久,还没追到手,都替你臊得慌。”
邢况更懒散地往沙发里靠着,再次堂而皇之地朝那边看眼。
这次徐未然抬起头,也朝他这里看过来。
两人视线猝不及防撞在起,她先撑不住想收回,却见邢况懒洋洋地朝她扬扬下巴,说:“过来。”
徐未然搁下笔,莫名其妙走过去。
邢况把瓶水拧开给她:“回去吧。”
徐未然老实在屋里待两天,脚上伤好得差不多。
她来时候拿很多卷子,有时间就会旁若无人地刷题。
邢况每天过来帮她抹药,在身边陪着她,不让她走动。她想去什地方,他就会过来把她抱过去。她喊声饿,他会给她做东西吃,喊声渴,他会倒水递到她手里。
田垒和毕宇航等人全都看直眼睛,想不到向无欲无求,总是摆出个性冷淡样子邢况,有朝日也会栽在女生手里。
简直快把人宠上天,把徐未然当成他心尖血样。
毕宇航噗嗤笑笑:“况哥竟然有追不到人时候,说出去都没人信。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孽力回馈,平时伤太多女孩心,结果现在遭报应。”
田垒幽幽接口:“照这速度,别说生孩子,咱况哥想把初吻献出去都费劲。你说说,咱们况哥年纪大把,身心早熟透,整天又顶着这张祸国殃民脸,结果到现在初吻还在,这简直能收进年度十大鬼故事里。”
“况哥,本来以为你用得上,事先贴心地往你房间里搁不少套子,”毕宇航说:“现在看来是闲操心,你根本没有用机会啊。放着
他经常这样,有空就会让她喝水,生怕她会渴到样。
徐未然听话地把水抱着跑回去,咕嘟咕嘟喝下小半瓶。
李章见这两人黏黏糊糊,心里不舒服,掏出烟打算抽。
邢况凉飕飕看他眼:“掐。”
李章奇怪:“抽根烟而已,为什不能抽。”
晚上客厅里,伙人聚在起喝酒玩游戏,又吵又闹。
徐未然始终都趴在边书桌上,充耳不闻地做卷子。
邢况很怕她会离开自己视线,时不时扭头看她眼。她直安安静静,模样认真又乖巧,完全不受这边干扰。
他看得笑,偏冷面上染些许温和。
田垒看得咂舌,意有所指地说:“有些人玩牌就玩牌啊,别老偷看人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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