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挑了挑眉:“你不是没躲?”
徐未然:“……”
邢况笑,声音低了些,带着哑:“我看你挺愿意的。”
他凑上去,她就真的傻傻地被他亲了。
徐未然难为情极了,羞得耳朵都红。她抬起头,捂住邢况的嘴:“你别说话了。”
“昨天晚上?”他故意装出不记得的样子:“怎么了?”
徐未然更气,抬起头满含控诉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邢况把她拉回来,半搂进怀里,无奈笑了声:“记得。”
徐未然平静下来,睁着双大眼睛看着他。
“我又没醉,”他哄她:“怎么会不记得。”
她点点头:“我爸爸教过我,经常带我还有我妈妈来玩。”
她已经能很平静地提起自己过世的父亲了,只是每次说完后眼圈总会红一红。
邢况的手指在她眼角处轻抚了下。
过了会儿,他笑了笑:“小然然这么厉害啊。”
像在逗小孩子一样。
:“况哥,你能别这么肉麻吗,我真是有点儿不习惯。”
邢况瞥他一眼:“跟你肉麻了?”
毕宇航学着剥了个鸡蛋给毛丽丽,用腻死人不偿命的调子说:“丽丽,把鸡蛋吃了,咱也能再长高的。”
毛丽丽嫌恶地看他一眼,刚才邢况对徐未然做这些的时候她只觉得羡慕,可现在再看毕宇航,她只觉得恶心。
她把鸡蛋一把塞进毕宇航嘴里:“你自己吃吧。”
邢况任她捂着,等她收回手,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收了收,把她抱进怀里。
“那我再忍忍。”他在她耳边说:“不耍流氓了。”
徐未然抿唇笑了笑,又说:“那你,也不能抱我了。”
邢况在这个时候发现,
徐未然不说话。
“我像渣男?”他笑了下:“这么让你不放心啊。”
徐未然真诚地说:“挺像的。”
邢况:“……”
“而且、而且你怎么能,”她有点儿难以启齿,咬了咬唇,低下头蚊子一样地说:“我还没有答应你,你、你不是耍流氓吗。”
徐未然没有理他,仍在因为他忘了昨天晚上的事而生气。
邢况发现了她今天的不对劲,终于记起来问她:“不高兴?”
她咬咬唇,声音小小地说:“你还,记不记得……”停顿了下才能说出来:“昨天、晚上……”
越说声音拖得越低,像是要诱导他想起什么似的。
邢况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别扭。
钱蒙几人都幸灾乐祸笑起来。
徐未然仍旧在生闷气。
吃了饭几个人去雪场玩,邢况担心徐未然会冷,拿一件很厚的滑雪服把她完完全全包裹起来。
徐未然有点儿热,把自己下巴从衣领里伸了出来,说:“你把我裹得喘不过气了。”
“不然会冷。”他柔声哄着,把雪服拉链给她拉好,问她:“会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