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教练说凌晨4点起床,们就要在4点爬起来。队医说伤势不能上场,们只能在场下坐着。他们上瘾。从小就是,到大学也没法抗衡。”薛业咬紧牙,“那年……是被强权体制给摁死,如果小运动员有反抗队医教练权利,不会出事。那时候还想过z.sha,有杰哥护着,就不想死。”
沈欲吓得不敢说话。
“你儿子喜欢运动吧?记得给他找个好教练,最好家里出个人陪着他训练。
“你和他……”沈欲神情犹豫,想进来蹭烟不料被蹭两根,勉勉强强又给他根,“是处对象关系啊?”
“嗯,追杰哥三年,刚在起没多久。”薛业呢喃着盯计时,每秒都煎熬。
“上次在酒吧,听你说,你不信自己都信他。”沈欲又搓搓鼻子,“你们……你们不怕别人说?”
薛业板着张冷脸迷茫地摇头,不是不怕,是没考虑过。
“挺好。”沈欲用探寻语气,“喜欢男人这种事,你怎……接受啊?”
动姿势,不知道该说什。
“什兴奋剂?”他不解地看着薛业,递瓶矿泉水。
“说你也不知道。”薛业接过来却不喝,“还有,不喝外人给水。自己水,瓶盖拧开装进包里,离手下就不喝。”
沈欲不动声色地掐烟,找不到和薛业交流途径。“也许能懂,打拳……也算半个运动员。”
这也算运动员吗?薛业撩起刘海,露出布满密汗额头:“外源性促红素,注射。你以前也练过?”
“接受什啊?”薛业不敢看计时,短短十几秒像无边无际。
“接受自己喜欢爷们儿。”沈欲又低下头去。
“不、不用接受啊,喜欢就……喜欢。”薛业也低下头去,“高军训时候,杰哥敢和部队教官杠,想找个人罩,就赖上他。”
轮到沈欲懵:“赖上他?”
“嗯,狗皮膏药似,直接赖上。被人害过,教练和队医害,这是运动队里最不公平强权。他们拥有不仅是手下运动员出赛资格,还有们身体。”
“跟着大学校队跑过步,没练过。”沈欲说话慢吞吞,“听说过兴奋剂。其实打拳也有吃药,正规比赛,金腰带那些都会查,们不查。”
“你不会是靠那东西赚钱吧?”薛业突然有点鄙视,正经田径选手眼里不容这些。
沈欲垂着双手:“没靠那个赚钱,但是用过。”
还真用过啊!薛业没法接他话,正规体育生和半吊子选手差距拉开道分水岭,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
静片刻,外面呼声高涨,薛业又看时间,刚好过去1分钟,于是他朝沈欲伸出手:“再……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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