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薛业打破僵局:“杰哥,腰疼,你给揉揉吧,你撞死。”
“你……”祝杰动动嘴,无话可说,确实是自己撞,开始推拿,“明天是腊月二十九,你是不是该回家?”
“操?”薛业哑哑地骂,“杰哥你无情,刚撞完就轰?”
“没轰,你爸妈旅游也该回来吧?”祝杰想拉高领,但是没穿那件,手伸到脖子上没东西可拽,“咳……春节你要陪他们吧?”
薛业心虚地转过脸
路上薛业无话,在出租车后座不断调整坐姿。心情跌宕起伏,怕路人看出来,又怕路人看不出来。万被拽住问小伙子你怎,他就可以明目张胆地说,老公太猛。
回到家,薛业像被拆掉骨头,头栽倒上床。“杰哥,好酸,腰疼,屁股好酸,腿也酸,脚也酸,好累啊。”
祝杰扔下包现金,躺在旁边:“你累?你全自动就是动不动,对吧?你自己说你动几下?”
“不说,难受,嗓子疼,屁股也疼。”薛业换个姿势,从躺着变趴着。两个小时前生猛荡然无存,但他强撑着,怕杰哥笑话他外强中干,笑话他娇气包。
激情和身体享受过后开始知道害臊。妈,薛舔舔你真不要脸。
陶文昌想过去扶,却被祝杰把推开。
“怎这是?”他不住打量。薛业身全黑,祝杰穿薛业湿衣服。可薛业又没上场,怎他像被人打?
“他感冒。”祝杰扶着薛业,心情好到非常怪异,甚至对陶文昌还微微笑下,“有事?”
惊天霹雳,野逼竟然对自己笑。陶文昌第次知道什叫做浑身爬满蚂蚁,鸡皮疙瘩从膝盖骨路窜上天灵盖。
再看薛业,有气无力,半条小命还没回来,躲着人不让看。
“腰没事吧?”祝杰悄悄地拉他护腰,眼睛把屋里每样东西盯个遍,像找茬,来回审查偏不看薛业。
“有事。”薛业也加入这场大家来找茬游戏,杰哥看左边他看右边,手指末端悄悄接触。
祝杰开始假咳,热得快要窒息。口口声声说等薛业腰伤复原,挑来挑去、忍又忍,结果选这个不靠谱地方做。
打拳容易冲动,冲动是魔鬼。
做。祝杰又咳声,高兴。
惊天大霹雳,陶文昌立刻懂,忍无可忍:“你俩有病吧?有病吧!赶紧带墨墨回家吃饭!”
“薛业哥哥!”祝墨扑他下,绽开笑容,“你怎?这是哥哥衣服。”
薛业勉强地硬挺着,鼻子尖和眼角微红:“没事,报废。”
神他妈全自动,薛业狠狠地想。杰哥是永动机吧?屁股好酸。
“走吧。”祝杰皱着眉头笑他,找到缓解,bao怒通路,“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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