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先前是不明李有得那边意思,这才想要借助蒋碧涵帮助来脱身,但既然现在她已经弄清楚,自然就没有必要再跟蒋碧涵过不去。而且,反正她也拉得下脸,她并不介意自己主动做提出休战这方。她希望今后她和蒋碧涵之间能井水不犯河水,不然万蒋碧涵感觉到莫名威胁,动点小手脚破坏平衡怎办?
蒋碧涵惊讶地看着陈慧,眼底渐渐有警惕之色:“你究竟想怎样?”
陈慧道:“真没想怎样……说句难听,你不愿来这儿,也是呀。是爹把卖,才不得不仰仗着李公公而活。你只想偏安隅,又何尝不是?你怕会受宠夺你地位,是不是?”
蒋碧涵不语,面色却更苍白分。
陈慧循循善诱道:“你这就想错呀。你想呀,
清淑看眼蒋碧涵,见她并没有反对意思,只能带着小笤出去。
等二人都走出去,蒋碧涵道:“陈姑娘有什话便说吧。”
陈慧道:“蒋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叫慧娘就好。若蒋姑娘不介意,也叫你碧涵如何?”
蒋碧涵没有接话,她垂着双眼,视线落在被面上,像是尊雕像似动不动。
陈慧也不介意,自来熟地说:“碧涵,先向你道个歉,昨日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那些话并非出自本意。”
府下人,她没胆子怀疑陈慧乱传李有得话,只能憋屈地让陈慧进。
陈慧让小笤接过小五手里抱着猫,在清淑那不善目光中来到蒋碧涵闺房。
房间里有些昏暗,散发着浓浓中药味,清淑早进来提醒过,因此这会儿蒋碧涵正半靠在床头,目光平静地看着陈慧进来。
陈慧自顾自地搬凳子在蒋碧涵床边坐,看蒋碧涵气色确实不好,便想她果然是真病,而非装病。
这想,陈慧心里就生出点歉意。
蒋碧涵放在被面上那纤细苍白手指微微颤颤。
陈慧看着蒋碧涵叹道:“其实,跟你所求,是样。只是,没有你那好运气。”
蒋碧涵蓦地看过来,眼睛里闪动着清冷怒意:“你究竟要说什?”
陈慧自觉说错话,被充入教坊司绝对算不上是什好运气。
“抱歉,不是故意。”陈慧忙诚恳道歉,“是想说,们开诚布公谈谈,然后休战,你看如何?”
“李公公说,蒋姑娘难得喜欢什东西,这猫,便让姑娘留下吧。”陈慧道。
小笤靠近几步,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舍。
蒋碧涵看着那只三花猫不语。
陈慧转头道:“小笤,你让清淑带你去安置这猫儿。”
小笤不知陈慧是有话单独跟蒋碧涵说,但是陈慧命令,她二话不说便抱着猫看向清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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