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好!”李有得道,而望着那灿烂中略微带些许并不令人厌恶讨好笑颜,他也说不出什煞风景话。
阿大换上新茶,李有得亲自给陈慧倒杯,见她双手握着吹凉热茶,又想起事,问道:“听说大夫开药你不肯喝?”
陈慧啊声,看着李有得道:“是不是小六那个叛徒告诉公公!”
李有得道:“你甭管谁说,大夫开药你不肯好好喝,今后肚子疼死,你就生受着吧!”
李有得之前找个妇科圣手给陈慧看痛经,不过陈慧前几日经期时并不疼,因此就没喝药,苦成那德行,那种东西是人喝吗?!
要投入他怀抱,结果被李有得咳嗽声伸手阻止,让她坐旁凳子上去。
陈慧不怎高兴地在他对面坐,便听他问道:“你怎跟他们说?”
陈慧昨日跟李有得商量对策时说计划,听起来十分简略,特别是她自己部分,只用句话概括就是:她会吓吓那对母子,骗他们匆忙跑路。倒是李有得台词里,“齐齐整整”那话是她刻意强调让李有得必须说。
此刻,那对母子离开京城,再加上李有得也早步安排人去城外堵着二人,让人狠狠打李小桩顿,这会儿自然心情不错,也就有些好奇陈慧说辞。
陈慧虽然大致跟李有得说过吓退那二人思路,但自己需要说话,却没有详细说过。李有得昨晚知道陈慧将要怎样编排自己,当时就不怎乐意,实在想不出别好办法,这才任由她胡来。
“可实在是太苦啊。”陈慧蹙眉道,“苦得让想起冰天雪地里只穿小衣躺在地上冷,大夏天裹着棉袄困在太阳底下热,怕痒却被人捆着不停挠难受……”
李有得听得皱起眉:“你爹好歹是个富商,哪个胆子那大,欺负你成这样?你娘不是亲?”
“不是,并没有亲自经历过,只是想象下,觉得差不多难受。”陈
“事情都办成,那些小事便不用追究吧。”陈慧给自己倒杯茶水,正要喝,被李有得按住。
“这茶都冷,喝下去凉不死你。”他示意阿大沏新茶过来,又盯着陈慧,啧声道,“不肯说啊,怕真不是什好话。”
“本来就不是好话嘛。”陈慧笑眯眯地应下,“公公,昨日您不都同意嘛,事后再翻旧账就没意思……再说,公公您向宽宏大量,这种连冒犯都算不上事,您定不会介意吧!”
“别给戴高帽,哪,小气得很,最容不得旁人说点不好。”李有得故作阴阳怪气。
“没有没有,公公您不要妄自菲薄,没有事。”陈慧笑道,“不管公公对其他人如何,对慧娘是极好,慧娘都记在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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