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梅院鸡飞狗跳,小六没办法,只能把这事递进宫里。
大冬天,躺床上倒也能忍受,陈慧躲在被子里,想想万装病还引不来李有得,这个年就要个人凄惨地过,就觉得自己特别可怜。
这躺就到下午。即便李府主子不回来,年还是要过,因此府里也很热闹,陈慧时不时便能听到外头笑闹着,她突然想起以前语文课本里句话:热闹都是他们,什都没有。
她突然比穿来后每天都更想念自己家人。如果是在现代,她已经跟爸妈起围坐在沙发上嘻嘻哈哈地看电视,哪会像这样,明明在床上被丢下是她,最后还要她想办法去哄他!
陈慧想着想着人便有些迷糊,也不知过多久,她隐约听到说话声,接着被子便掀开。
有什不好,说得出就做得到。算,你再加句好,就说,就算出不去李府,家里也有是男人。”
这下小六脸都绿,他噗通声跪下来:“姑娘,这话小人可不敢往上带啊!”毕竟这“男人”里面,也包括他啊!
“这话就不敢带,那要是真做,你不带也得带吧?”陈慧话平平淡淡,可任谁都听得出来里头那满满威胁。
小六觉得嘴里都是苦涩味道,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就是个可怜虫,夹在陈姑娘和公公之间难做得很啊!
有些话是绝不能递过去,小六心里明白得很,最终只能拼命磕头,砰砰砰点都没心软。
她埋在被子底下睡觉,面颊泛红,又刚醒,神情茫然,看着倒有几分病糊涂可怜样。
当看清楚眼前人是谁后,陈慧把抓住对方手臂,怕他又逃。
李有得看着陈慧那憔悴可怜模样,心揪紧似抽抽地疼。他也不挣扎,反而就势在床边坐下,把陈慧扶起,轻声叹道:“怎把自己搞成这样?”
“都怪你。”陈慧委屈地说,说着眼眶不自觉地红。这次她是真觉得特别委屈,在床上被人
陈慧叹口气,只能让小六算,为难他们做什。
可她也不想如此被动,等到第二天,已经是除夕这天早上,她躺在床上不起来,小笤来时,她还可怜巴巴地说:“小笤,头疼……”
小笤紧张地说:“姑娘,很疼?那小笤,小笤去找大夫!”
陈慧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她装病也不想跟小笤说,免得她演技太差,bao露。
很快,大夫就来,诊断番,不过说些忧思过重之类套话。头疼这事,有可能是大病先兆,有可能是偶发性,自然说不清楚。大夫开药就走,但陈慧依然躺在床上,药煎好端过来她也不肯喝,整个人藏在被子底下喊苦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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