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名叫松和士兵却总是向他索求。
又因为某种不知名原因,他总对松和有着异于常人宽容,所以他才愿意分神去思考。
明明已经把这个问题想两个月,但是面对松和,他还是费很长段时间,把眼神从松和脸上移开,才将答案成功说出口:“不确定。”
聿严感觉这四个字说出来之前秒钟,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
最后他说“不确定”,松和在同时好像松口气似动下肩膀。
“你上次没说完话。”
“其实有时候会想,你会……”当时松和说半话是这句。
“你想问,会不会喜欢你。”聿严顿顿,低声问,“是吗?”
松和有些说不出话。
直以来,聿严都教导他忠诚、服从、严肃,所以他应该否认,而不应该撒谎。
“嗯。”
时间不早,松和没有急着道别,是因为他知道他和聿严之间还有事情没说清楚。
等聿严提出上楼以后,他们两个人前后走向楼梯口,松和就感觉到暧昧又善意目光从客厅投在他身上。
聿严应该是把他带到自己卧室,常年没有人住,就有些冷清,但打扫得很干净。
聿严回身关门,松和在他身后,两个人就面对面站在门边上。
可感觉却像很不对劲。至少他自己没有松口气。
聿严没来得及仔细辨认自己内心复杂混乱情绪,松和就从他怀里退出步,然后抬起头对他很轻地笑下。
“知道。”松和感觉到有点想吐,说,“时间不早,先走。”
聿严先说送他,又说留晚,松和听着他说法变来变去,最后说:“你家里人好像都有些误会。你应该解
可刚才聿严又说过,现在在家里,要叫他名字。跟战场上不样,他不是长官,是聿严。
两个人挨得那近,还是聿严低低头就又可以接吻距离,松和似是而非地“嗯”声。
聿严接下来很长时间都没说话,似乎主动提起这个问题人并不是他。
他只是看着松和,带着任何个普通人面对感情问题时都会有困惑,好像想从松和脸上得到答案。
他回忆自己学过所有科目,从逻辑计算到战斗机驾驶,从天文物理到帝国史,没有门学科说过从极热发情期开始信息素纠缠和身体熟稔叫做爱情。
松和嘴唇很漂亮,他想,也很软,因为他吻过。
他们很久没接吻,聿严又想。
已经到喉咙口话被咽回去,他握着松和腰,跟他接个很长吻。
松和觉得嘴唇上皮都要破时候,聿严才把他放开,眼神落在他脸上,很专注地看着他,过会,说:“最近,直都在想。”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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